隨著他的動作,上空的龍卷颶風也隨之而動,強大的威勢,直接把眾人嚇得匆忙後退,再也沒了先前自信滿滿的樣子。
“站住!”
江寒一聲輕喝,嚇得眾人身體一抖,有心想跑,可腳下卻像長了根一樣,下意識的停下步子,滿臉驚恐的看向那道恐怖的身影,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
“本聖子不是嗜殺之人,想走的,我可以放你們走。”
他目光平靜的從每個人臉上掃過,確認裡麵沒有藏著什麼惡意之後,繼續說道:
“但是,你們要把儲物戒和法寶全部留下。”
聽到這話,眾人原本放下去的心,頓時又被用力提了起來。
他們有心想反抗,但一想到對方那凶殘狠厲的手段,以及那強大到了極點的實力,頓時就無人再敢說話了。
法寶雖然珍貴,但若是和他們的性命比起來,這些都算不得什麼。
江寒僅僅一指,就把他們這邊最大的依仗打成了廢人,更何況是他們?
誰也不知道,當半空那道恐怖的龍卷颶風落下來的時候,威力又會有多麼驚人。
無人膽敢有意見,眾人極其配合的把儲物法寶全部交了出來,就連性命相關的本命法寶,也在對方平淡的目光注視下,嚇得自己匆匆挖了出來。
不過盞茶時間,江寒身前便飄了百餘件靈光閃爍的法寶,其中甚至還有兩件天階法寶。
江寒揮手收起這些寶貝,漠然說道:
“楊向鬆出手在先,我會將其帶走,靈符宮若想換人,就拿上品靈礦來換,一個月後,若是不來換人,我便將其打上奴印,從此淪為我劍宗之奴。”
此話一出,眾人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向楊向鬆的目光滿是憐憫。
堂堂一尊元嬰中期巔峰的強者,如今不但淪為了階下囚,還成了劍宗向靈符宮施壓的手段。
上品靈礦何其珍貴,一條上品靈礦,不知能培養出多少個元嬰期修士,就算保守估計,幾十上百個是絕對有的。
楊向鬆僅僅隻是一名元嬰中期的弟子罷了,哪怕他天賦不錯,身份在宗內也算得上尊貴,但也遠遠比不了一條靈礦的價值。
江寒揚言要把靈符宮核心弟子打上奴印,這是逼著靈符宮花大代價來換人啊。
若是不換,靈符宮弟子必然會心生芥蒂,若是換了,那麼大的損失,最後肯定會落在楊向鬆及其背後的家族頭上。
如此一來,無論結果怎麼樣,楊向鬆以後都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
他們原本以為江寒就夠心狠手辣了,如今看來,此人簡直是心腸歹毒到了極點。
他絲毫不顧及五宗之間的情麵,靈符宮的臉,更是說打就打,毫不留情。
靈符宮剩下那幾個人,一個個被氣到臉色鐵青,可此時形勢比人強,他們實力太弱,隻能敢怒不敢言,心中暗恨楊向鬆自大,若不是他非要逞強,又怎會出這麼多事!
幾人傳音商量片刻之後,才由一位元嬰中期的弟子出麵應下:“此事我會稟明宗主,到時自會給聖子一個答複。”
江寒聞言點頭,說道:“可以,杜家人留下,其他人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