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南羌國都拿下,也會加大大德國的駐軍人數。除了康平裡和鶯歌裡是好地方,其他地方都是山地,即使是拿回來也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花大力氣搶沒用的地盤沒必要。
三軍在積極備戰,丹江府這裡,劉二柱雖然有馬佳留下的抗生素,可也飽受骨折的折磨。一條腿上了夾板固定不能動了,袁嘉蘭不厭其煩的精心伺候他。
他是京畿衛隊的元帥,心係鎮南關的戰鬥,自己卻動不得,不免心緒煩亂唉聲歎氣。
好在負傷了以後有心愛的姑娘陪伴,減弱了他煩悶枯燥的情緒。
他受傷之初,每當傷口疼的受不了的時候,袁佳蘭就給他喂止疼藥。
止疼藥沒有起效之前,他就借引子抓住姑娘的小手,說是這樣能緩解疼痛。其實他說的是真的,抓著姑娘的手,嗅著姑娘的體香,比什麼止疼藥都管用。
袁佳蘭就讓他抓著手,就當是用溫存降低了他的疼痛感。
“二柱哥,我看你靜不下心來,其實,你已經是傷員了,就不該關心三軍的進軍情況,算了,你就躺好彆理那些事情了,我給你說個笑話怎麼樣?”
他奇怪了;“哦,嘉蘭妹子,你還會說笑話嗎?”
“我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和公主在一起,你不知道,公主才會說笑話呢,我也學會了幾個,我說給你聽一個吧……”
她清了清嗓子,搖頭晃腦的講了起來“有個人一家子就他一口,家裡的生活還算過得去,不過,平常出門一共就兩雙鞋。”
“這天他約了朋友出門辦事,到了街上,他朋友看了他腳上的鞋笑話他,說他的鞋子穿差了,兩隻鞋的樣式和顏色都不一樣。他低頭看了看,果然是不一樣的,馬上回家去換……”
“過了一會兒他回來了,沮喪的對朋友說,真是見了鬼了,家裡的鞋子兩隻也是不一樣的……”六二柱聽了,隻是咧咧嘴,並沒有達到他哈哈笑的效果。
袁佳蘭看這個不太可笑,就又說了一個“一家就母子倆一起過日子,費勁巴拉的好不容易給兒子娶了媳婦。新媳婦長得不錯,和兒子也般配,婆婆看了也挺滿意的。”
老兒子結婚大事完畢了,婆婆和兒媳閒嘮嗑,憧憬以後的好日子。
“兒媳啊,我看你也是老實巴交的,和我兒子差不多啊,你們倆啊,以後就好好過日子,明年就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兒媳婦卻不讚同這話,她反對說‘婆婆你快得了吧,前年我在家倒是生了一個,可俺哥差點沒把我給打死’你不要再提生兒子的話了……”
劉二柱這次聽了哈哈大笑,笑了幾下以後抻到了傷腿,就疼的吸冷氣“哎呀嘉蘭妹子,你快彆說了,笑得我抻著傷口了,哈哈,好疼呀……”
“哈哈,二柱哥,你就不要聽笑話了,我給你講一個宋老二的故事吧,也是公主講給我和小惠聽得……”
“從前啊,有個光棍名叫宋老二,父母在他小時候就死了。”
“開春了他想種高粱,可惜家裡沒有高粱種子,就去他大哥的家裡去借。”
“他大哥大嫂人可壞了,就怕弟弟過的比他家好,先是答應借給他了,偷摸的把一口袋的高粱放到鍋裡炒熟了,為的是不讓高粱發芽,好坑他一季度的收獲……”
“把高粱炒熟了後收在布口袋裡,看到鍋台上有掉落的一顆高粱,也收在口袋裡。哪裡知道,那顆高粱種子是生的,弟弟宋老二種到地裡就發芽了。”
“一口袋的高粱種了五畝地,就在地中央長了這麼一顆。”
“宋老二一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其餘的高粱沒有出苗,就這一顆看著還不錯,就把應該給五畝地施的肥,都給這顆高粱施上了,水也是隔幾天就澆上幾挑。”
“你猜怎麼著啊二柱哥,那顆高粱吸足了肥喝飽了水,長得比財主家的三層樓高了一倍還多,堪比寶塔的高度啊,高粱杆子比大水缸還要粗一圈。”
“到了秋後了,一顆高粱打了兩千多顆籽粒,籽粒出奇的大啊,個個和人當凳子坐的石墩子一樣大……”
“砍一顆新鮮的籽粒,就夠二十多人飽餐一頓的,一塊塊像切西瓜一樣,蒸熟了就像是年糕的味道,吃起來可香了。籽粒曬乾了,還能磨成麵粉,怎麼吃都好吃。”
劉二柱瞪大了眼睛驚歎“我去,難以想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