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三品四品的,五品的不多,如果不是位高權重的高官的,說出話來沒分量,四王爺也就看不上他們,也就不利用他們搞事兒了。
一個三品大元怒氣衝衝的質問胡丘:“胡丘哇,你們這些看護宮門的人這是乾什麼,我們是朝廷的命官,都有皇家的公事在身,時間可是寶貴的,你們乾什麼要阻止我們進入皇宮?”
“我阻止你們,你們心裡沒有點兒數嗎,你們昨天做了什麼事兒自己不知道?”
他回頭喊過了一個拿著賬薄的手下:“他叫薛定海,是戶部侍郎,你給他念一念,他為什麼進不去皇宮……”
“三品官員薛定海,在昨天總裁的加冕儀式開始前,和四王爺首尾勾結。”
“薛定海夥同十三位朝廷官員,在朝堂上顛倒黑白,誹謗總裁名聲,不念總裁提拔他們為官的恩德,反而是受了彆人的蠱惑,一起拉幫結夥去認賊作父,實屬忘恩負義之輩。”
他忽然拔高了音調:“總裁把他革除了一切職位,停發俸祿貶為庶民,收回宅邸,宅邸裡麵的下人遣走,不屬於他的財務不許帶走分毫。從此以後禁入宮門,以示薄懲。”
那些一起被阻攔在宮門外的官員們嘩然,也不瞎起哄了,馬上關心起了自己的命運。
“哈哈,其實,你早就該想得到的,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啊?你趕緊離開這裡吧,總裁還和我們交代了,不聽勸阻硬闖宮門的,可以亂棍打死……”
胡丘的臉一開始是笑談著的,話說到了最後變成了狠戾。
薛定海傻眼了,不得不看了看宮門最後一眼含淚離去。
他後悔自己一步走錯,就掉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一年俸祿四百個金幣的四品官,從今以後和他再也無緣了,想到了這裡,他恨不得自己狠抽自己的嘴巴。
此前,他覬覦馬佳的姿色,很想把袁康取而代之的。
還想和公主結成夫妻,再把公主架空了,在這些自己交好的官員的擁戴下,他搖身一變成為了皇帝,就此兵不血刃的改朝換代了。
後來,四王爺找到了他,讓他在公主登基大典上駁斥公主,擁護四王爺坐上皇位。
他不敢和皇家人抗衡,手下就十幾個新晉官員,也確實難以成事,就答應了四王爺。但是,他有一個條件,就是要公主嫁給他,他可以做公主的駙馬。
四王爺暗中恥笑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眼下是用得著他的時候,也就慷慨的假裝答應了他。他一看四王爺說的是鄭重其事,就沒有懷疑什麼。
其實,四王爺已經預備把馬佳賣給北國二皇子了,答應了他不過也是權宜之計。
如果他真的坐上了皇位,這些答應了的話,想不想遵守還兩說。反正馬佳就是一個誘餌,答應給了誰也是信口開河。
答應了北國二皇子是真的,答應了薛定海,不過是隨口說說。
薛定海一離去,其他人也跟著走了,因為他們都在十四個人之例,不走的話,胡丘的手下也會給他們念出一樣的罪狀。
為了不到時候丟人,還不如自己走了呢,那樣,麵子上還好看一些。
他們空出的高級職位,馬佳給了昨天對四王爺持反對意見,還當麵據理力爭讚成她當女皇的低基官員。有獎有罰,才能顯出總裁的威嚴。
隻是這些大臣們,並不當她是什麼總裁,隻是當成女皇,馬佳也不能逼著他們喊他總裁。
時間一長,總裁這個名號就被淹沒了,被女皇這個名詞代替了,致使她有些鬱悶。
馬佳原身才十六歲,十六歲的總裁或者女皇,本來就不被人重視,還好,因為她此前打退了北國大胃國侵略軍,收複了南羌國被占領的失地,積攢下了赫赫功勳才有了威懾力的。
她現在掌管一個國家了,女皇也好,總裁也好,眼光要往遠了看。
一個國家不但要勵精圖治,還要麵對突發的對外戰爭,瘟疫,火山爆發與地震,水寒蝗災,台風等,這些災難隻是沒有台風和海水倒灌,因為大德國是內陸國家。
戰爭剛剛過去,北國現在無力攻擊大德國,南方的南羌國已經平定,短時間內不能攻擊鎮南關。現在隻有白巾國對大德國有威脅,必須嚴密防範,免得被打個措手不及。
現在大局已定了,她當公主時候的那些醞釀已久的朝廷改革步驟,在這些官員被罷免了以後得以順利實施。
罷免了薛定海那些以後,還剩下十個新晉官員,他登基大典的時候,這些人絕大多數坐了另一桌,沒有人鼓噪,也沒有人批駁馬佳。
反而有幾個人一起反駁薛定海等人,也怒斥四王爺的。
就馬佳覺得,這十人還是不錯的,沒有辜負她的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