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父子三人現在是一夥的,意圖也都彆無二致,任憑你說下大天來也無濟於事。
他們父子反而怒罵她覬覦自家的錢,楞說彩票是父親親自買的,和她這個出了嫁的女兒根本就沒關係。想占有彩票或者金幣,是很不要臉的行為。
最後,她被兩兄弟連踢帶打的趕了出去。
她不甘心失去這麼一大筆財產,也無法和張傑交代,既然你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大家半斤八兩好嗎。
她沒有了這一大筆錢財,也就顧不得什麼親情了,一狠心,直接就去了縣衙告狀了,對縣令實話實說了這件事的經過,祈求縣令公斷。
當然,縣令有正事要做,對於民間扯皮的事情不想搭理,也不想深入調查這件事,再說她說的也是空口無憑的事情,也沒有人能夠給她證明。
縣令就明確告訴了她“彩票是不記名不掛失的,如果真的是你買的,你乾嘛還給了你父親?”
不得已,她又把買這張彩票的張傑供了出來。
張傑在家裡還在睡覺做美夢,突然聽到了衙役給他帶來的晴空霹靂,把他的美夢一下子驚醒了。這還了得,那是二百金幣啊,這個蠢女人怎麼想的?明顯是不想和他接著鬼混了。
把彩票拿去給了他父親,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嗎!雖然他們是父子,可嫁出去的女兒就是娘家潑出去的水,二百金幣,他們就貪婪了起了,親情都不要了,這是多麼狗血的事情。
兩個借光的小舅子和他們的爹起了壞心,還和情人打起了官司。
不行,得趕緊的去縣衙,說什麼也得保護好自己的所得!他馬上就和衙役到了縣衙。
事情就擺在那裡,張傑不得不實話實說,但他買彩票是事實,他就說了彩票中獎以後給了情人,情人又給了她父親的事。
縣令命令衙役調查,衙役調查結果是;老魯頭確實是在南窯口彩票店買過幾次彩票,中沒中大獎沒有人知道,他買過彩票是有許多人證明的。
看彩票的標記,也是這個彩票店售出的。
老魯頭那一期買沒買,事情過去了好幾天了,沒人記得起來,也就沒有人能夠作證了。
既然是老魯頭持有彩票,也是用中獎的彩票領的獎金,按照邏輯和皇家的規定,老魯頭就是合法領獎人,彆人對他的財產不得覬覦。
縣令判決了以後,張傑鬨了個雞飛蛋打,情人鬨了個裡外不是人。
不提老魯頭和倆兒子不再搭理女兒了,連張傑也直接和老魯頭的女兒鬨掰了,這樣缺心眼的女人他張傑不想理了。
她把中了大獎的彩票給了她父親,一看就是居心不良,這下好了,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但事情還沒完,中獎的彩票給了外麵的野女人不給媳婦,他的所作所為是對家庭的不忠,是讓人不齒的存在。
張傑妻子的娘家人對他異常氣憤,他被妻子娘家兄弟臭揍了一頓,打得他幾天不能出門見人。
老魯頭的女兒欲哭無淚,地下情也暴露無餘了,也被原配的丈夫打了個半死。
老魯頭一家皆大歡喜,心安理得的張羅買地,過起了有了幣子,蓋大房子,收拾新房娶妻子,妻子懷孕生兒子的好生活。
一年後,老魯頭他自己也抱上了大胖孫子,感歎人生運氣來了山牆都擋不住。
有了錢,連老魯頭也神氣了起來,娶了個漂亮的年輕寡婦過日子……。
……………………
還有甲乙兩哥兒倆合夥買彩票的,哥倆提前說好了,如果彩票中了大獎,就會平分。
可兩個人一共湊了五錢銀子,就買了號碼不同的兩注,各自打在了兩張彩票上,一個人保管一張,剩餘一錢銀子哥倆用來喝酒吃飯了。
開獎的時候,就甲的那一注中了二等獎十個金幣,合五十兩銀子。
甲就不想把獎金的一半給乙,說是哥倆湊錢買的兩注彩票,每個人保管一張彩票,誰的中了是誰的運氣,此前並沒有說平分的事情,就不能平分了。
如果說是平分,平分的隻是彩票,哥倆一人一張,可沒有說平分中獎的錢。
這樣也是說得過去的,問題是乙掏了三錢銀子,甲隻是掏了兩錢,這就不能不平分了。
五十兩銀子可是夠買房說媳婦的了,還能買幾畝地,兩個人為了十個金幣打的不可開交,隻能是去了南窯口縣衙讓縣令評判了。
縣令一看又有人來為了彩票打官司了,他氣不打一處來,鄭重的對兩人講道理。
“皇家發行的彩票有規定,一不記名二不掛失,誰持有彩票得了獎金就是誰的,你倆中獎的彩票是誰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