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的團團轉,氣哼哼的不覺都爆粗口了,手下幾個人勸他冷靜。
但張雲義已經領著手下人出去兩三天了,還有大德國最新式的戰車,到了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彆看他們在勸傅雷。可他們的心情和主帥一個樣。
憂愁,籠罩在各人的心頭,隻能是望著白虎關北麵歎息。
可作為一方統兵的元帥,戰車和人就這麼無影無蹤了,也不見人回來報告是什麼情況,他怎麼能靜得下心來,馬上又派人去過河尋找。
他哪裡知道,自從張雲義派回來的馬弁走了以後,從三郡撤回來的報告兵將就在河邊駐紮下了。
北國撤回的人馬就在不遠處的河邊駐紮,因為數量比他們多近十倍了,張雲義也不敢動他們。這裡是河邊,大河雖然水不深,但河麵寬廣,人出現在河裡,敵軍馬上就能看得見。
白天天亮,晚上是大月亮,他不能派馬弁過河回去報告,就這麼乾等。
再說了,敵軍在河邊派了人站崗,緊盯著對岸有沒有大德國人追過來。
傅雷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他發火咒罵後的一個時辰以後,他擔憂那些將士的命運,急火攻心起了滿嘴的燎泡。
這時候,他還不知道,張雲義也是等不及了,打算把駐紮在附近的北國北國兵將打跑了以後,直奔白虎關。
在午夜前,張雲義看敵軍都睡熟了,對近在咫尺的危險沒有防備的絲毫。他命令士兵開始發動車輛奔白虎關來了。
戰車從河邊趕跑了北國人以後,行進了兩個時辰就停在白虎關十裡外,戰車不熄火,等待打起來以後就出擊。步兵扛著炸藥包,摸黑先抵達了敵軍碉堡工事群的外圍。
等到了天麻麻亮,估計是敵軍最困乏的時候,才開始運動到了碉堡群的後麵。
北國的碉堡群是修了一大圈的,呈圓形,南麵靠近白虎關的一麵碉堡密集,北麵的碉堡稀疏,隻是防備大德國人從後麵偷襲的。
碉堡裡麵的北國人都在睡覺,也是有值夜的崗哨的,但黑咕隆咚的看不清遠處。
彆看現在還是黑夜,卻被大德國馬弁用夜視鏡觀察清楚了,他們或者運動到了崗哨的附近,對敵軍突襲割喉,或者用帶***的手槍擊斃了。
手槍雖然有***,開槍的時候也是有很小的聲音的。
但手槍擊發的聲音很特彆,和彆的機械發出的聲音不同,馬上就有警覺的人覺出了不對勁,從碉堡裡麵探頭對外觀看。
他們一看可不得了,竟然看到了大德國的士兵,正在屠殺他們的同袍,他們馬上就大呼小叫了起來,並抄起鳥銃射擊。
大德國士兵到了這時候也不用隱蔽了,因為這時候的天已經慢慢的亮了起來。他們趕緊拉燃了炸藥包裡麵的雙發手榴彈,隨後找了坑窪的地方躲避爆炸的土石。
隨著轟隆轟隆的爆炸聲,夾擊北國人碉堡工事群的戰鬥打響了。
傅雷聽到了炸藥包爆炸的聲音,炸藥包因為裝藥多,隔著一裡地窗欞都被震得撲簌簌發抖,他知道這是張雲義領著人搶先發起了攻擊,心裡的擔心平複了。
打起來了,證明張雲義的人和戰車沒有損失,他心裡這回可有底了。
他也不用探馬報告,大聲的下令了:“按照原定計劃打開白虎關大門,全軍即刻出擊,把眼前釘子拔掉!”
張雲義看前導的士兵打起來了,就指揮四輛戰車聞風而動,四輛戰車馬上就從隱蔽處開過來了,抓緊對對麵的碉堡工事發起了攻擊。
步兵這時候已經衝出去先他們一步動手了,開始有碉堡被步兵炸毀了。戰車這時候兩三輛對付一個碉堡的射擊孔,掩護步兵用炸藥包炸毀敵碉堡。
白虎關的同袍和兩輛戰車也衝出來了,對敵軍碉堡群形成了兩麵夾擊的局麵,碉堡被一個個的拔除。
迫擊炮也發威了,幾發炮彈就破壞一個碉堡。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他們竟然推出了紅衣大炮,炮火鐵球犁地,一炮就涵蓋了兩畝地的一長條地方,許多進攻的大德國兵將被掃倒了一大片。
其餘進攻的兵將看出了紅衣大炮的厲害,大家都有趨吉避凶的本能,立即各自找掩體躲避起來,接著把槍口對準了他們的炮手。
他們的炮手雖然悍勇,可擋不住半自動的子彈和****。
他們的兩尊紅衣大炮,隻能來得及開這麼一炮,隨著炮手被射殺殆儘,紅衣大炮啞巴了。
就這樣,他們完好的碉堡在炸藥包的爆破下越來越少,士氣越來越低落,也搞不懂大德國的戰車有多少,炸藥包就像是用不完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