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收繳各種機械二十多台,車床刨床銑床,鑽孔機砂輪機,拋光機都有。繳獲(打鐵砂﹞的手槍三百枝,單管鳥銃和****十二枝,火藥原材料,鋼鐵料一大批。
袁康幾人看那個手槍也試射了,感覺這樣的手槍威力不小,駙馬府的人把這個為了和打子彈的手槍區彆,也叫做手炮。
手炮造型就是****截短了的,槍管也是雙管。但結構更加緊湊,屬於短小精悍的殺器。
手炮的射程大約三十米,有效射程二十米以外,十五米之內能打的死人,可以藏在懷裡,遇到危險就能拔槍射擊,如果對方持有的是冷兵器,又不知道這種手槍的底細,會被一槍斃命的。
隻是手炮的後座力大,不是體質好的開槍不好把握。
火藥和子彈的外殼,連激發裝置也是和****彆無二致,從造槍到火藥,已經把****的精髓學到手了。
郡守審訊他們,駙馬夫婦自恃是皇家人,一個個牛皮哄哄的拒不交代。
“你們算是什麼東西,不見女皇陛下,你就彆想我們吐露什麼……”
郡守還在彷徨無計,馬佳聽到了劉二柱的報告,這次是動用了京畿衛隊的,還發生了激烈交火,雖然沒有死人,可事情鬨得很大。
她看這事關係到皇家,那個駙馬兩口子,肯定是拿皇家壓人的,官員審訊他們就會顧忌她們的身份,會縮手縮腳。為了不讓她們囂張,她聽了電話報告以後,坐著車隨即也到了。
“大姐,我就知道你們會耍賴的,我現在就在這裡了,他們問你們什麼,就當是我讓他們問的,你們有什麼話就說吧!”
二姐一看馬佳到了,說話也就低調了些,但也要給馬佳出難題,不會輕易服軟交待的。
“我們有什麼說的,我的話是要對父皇的靈位說的,自從父皇在多年前升天以後,皇家就拿我們不當人看了。現在你是女皇了,把駙馬的官職和俸祿拿下了,我們兩口子拿著從七品的俸祿,還有一大家子人要養活,不乾些買賣能行嗎?”
“我兒子也是因為你們的槍才死的,你們不可憐我們,還要耍手段低價收了我們的田產。”
她仰天哭嚎:“父皇啊,你快睜眼看看吧,我們這些兒女,現在窮的吃飯都成問題了,我們和平民百姓一無二致,被你當年不承認的女兒禍害慘了……”
馬佳沒有想到,她們為了開脫自己的罪責,還搬出了死去了許多年的先皇,還說出了大家都忌諱的話題。
她哭天抹淚的以守為攻,就是不想承認駙馬府私自造槍的錯誤。
“既然你們不可理喻,又冒著危害皇家危害國民的重罪私下造槍,還不說出賣給了誰,既然郡守無法追查,那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她轉頭問張洪林:“對待拒不開口的不法之徒,有什麼好方法讓他們交代?”
“他們是皇親國戚,不同於一般的百姓,我顧忌他們的身份,我就是有萬般妙計,也不能對他們用刑啊。”郡守為難地說。
“那好,現在就打掉她的鳳冠,扒下駙馬的官服……”
“既然他們犯下的是危害國家安全的重罪,我去太廟敬告祖先,移除他們的皇家祖籍,他們從現在起就不是皇家人了。郡守,你對於違反皇家法紀的狂徒就看著辦吧……”
其實,郡守一開始已經審訊了抓獲的四個工匠,已經知道了駙馬府的底細,那些槍支彈藥,都是賣給了白巾國的。
他們還交代了;駙馬人很聰明,也會抓錢,就利用駙馬公主的身份,在基地鋼鐵廠大肆進貨,包括違禁的鋼材管材。然後,誰給的價高就賣給誰。
給高價就賣,才不管你是哪國的人,由此賺了許多錢。
基地一開始大規模擴建招收徒工,許多本地和外地的男青年報名了。他也看出了機會,就讓四個家生奴才,以駙馬府親屬的名義進入了基地,學習基地的機械操作和維修。
他們四人在基地學的技藝並不是一樣的,有的精通電風焊,有的精通車銑刨床加工零件,有的精通火藥的配置。這幾樣都是造槍用得到的,駙馬就讓他們傳授給了自己。
後來,駙馬學到了四人的技術,有了用武之地。
駙馬又在基地買回了許多品種的車銑刨床,自己在府裡製作各種緊俏商品賺錢。再後來,就開始給白巾國造手炮了……。
不過,他賣的是商品,都是合格的,但白巾國人想得到新式火藥的配方,還有車銑刨床。儘管出的價格高得離譜,也是不賣的。
他是怕教成了徒弟餓死了師父,以後他們自己造了槍彈,就不買自己的手炮了。
張洪林這次看女皇開口,一下子就開除了他們的皇家祖籍,兩人已經不是皇家人了,既然是平民百姓了,那就不用顧忌的用刑吧。
夫妻倆沒有了皇家的頭銜,這次也就不能嘴硬了,已經是平民百姓了,看到了各式各樣的刑具擺到了麵前,上麵還有著許多紫黑色的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