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六個人,還被掛上了白巾國諜探的大牌子押著遊街,被推搡被踢打,還要自己麵對街上百姓陳述,說自己是白巾國人,是白巾國皇家派遣的,可是把白巾國皇家的臉都丟儘了。
他對活氣火山不死心,又把那個告密的工匠派回去了,以後有了礦山的情報可以彙報。
為了到時候方便和國內皇家人聯係,還特意的讓他認識了幾個人,並定製了以後在礦山互相聯係的地方,時間,方式。
礦山有什麼大事,或者有了大德國人往基地運金子的消息,他可以提前通知聯係人。
至於那些三十多人的死屍,據說是張雲義安排人在礦山西側十裡處掩埋了,裡麵就有他親外甥。
皇叔的親外甥怎麼能埋骨異鄉,公主駙馬如果知道了肯定悲痛欲絕,埋骨異鄉也會不乾的。
人家兒子失蹤,皇叔也不說實話,隻想把屍體弄回來再說。他現在就派人帶著油布和棺材,去偷摸去礦山把那些死屍挖出來,運回白巾國交給他們的家人安葬。
張雲義派出接管礦山保衛工作的百夫長名叫徐樂,他聽從了還沒有離去的袁康的主意,在礦山居住辦公區,建了幾個在地下相連的地堡和炮樓。
炮樓可以對外觀察,地堡可以對內對外射擊,不許閒雜人等靠近,把敵人的有可能偷襲做了嚴密的防範。
把那些礦工規範管理,出工收工都統一,不許隨便請假。看那個給白巾國偷摸報信的礦工回來,接著上工了,他也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工匠們之間,雖然是來自不同國家不同地方的,可工作是一樣的辛苦,因為都是底層人也都不設防,他很快就知道了埋屍體的具體地點。
後來,那個工匠把埋藏了白巾國死屍的地方,偷摸報告了他們的皇家的聯係人。
這次,皇叔派出了五十人,由一個京城守備的監軍帶領,從仙山郡偷摸的過來,秘密潛入了活氣火山附近,伺機挖走那些屍體。
在一個雨夜裡,這些人冒雨在挖死屍,隨著熏人的惡臭散發,有的死屍露出來了。
忽然,十幾道刺目的亮光從周圍的黑暗裡射過來,那是大德國基地新出產的手電筒,照出來一片雪亮。
隨即傳來一聲清脆的槍聲,接著傳來了厲聲大喝:“你們所有人都彆動,趕緊丟棄了武器投降,如果不聽勸阻,就要你們好看。你們快點,如果不聽勸阻我們就開槍了!”
他們不想束手就擒,馬上就對著光亮處開槍,但他們的開槍是盲目的,刺目的手電筒光亮照射下,他們很難看清目標。
有的鳥銃和手炮,因為下雨打濕了引火冒和裝填在槍管中的火藥,摟火兩三次也打不響。在倒出了火藥鐵砂想開第二槍的時候,被大德國的獵槍擊中了。
他們在雨夜裡看不清包圍他們的人,但對方就不一樣了,在許多手電筒的照射下,看他們就像大白天一樣。
兩方對射,一波射擊下來,他們被射殺射傷十幾個,其餘一半的,看今天除了死就是被俘了,絕望之下有的自殺,有的投降了。
徐樂看被推到了麵前的人,那是白巾國的監軍,是他們白巾國皇叔的叔伯兄弟。
“你們是什麼人啊,趕緊的自報家門,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們是北國人,是來挖出我們的弟兄屍體的。他們為了國家利益鋌而走險。死卻後被無聲無息的埋葬在這裡最後落得個埋骨異鄉的下場,身體和靈魂不能回去祖墳安葬,我們把他們運回去,給他們體麵地下葬。”
“我看北國人裡麵沒有你這樣的,你應該是白巾國的人才對,不但是白巾國的人,還是個當官的。你不是不老實嗎?那好,我可以找個你認識的人來指認你……”
他們回去了礦山,那個白巾國的工匠已經先一步被抓了起來,被打的鼻青臉腫,已經招認了他的所作所為,讓他來就是他來指認的。
白巾國人兩次偷襲大德國的礦山,殺人奪金沙奪槍,這次又奪屍體,被抓獲了八個人。
白巾國人始終不忘記活氣火山的礦產,硬要鐵礦石不成,就來硬的冒充北國人搶奪金沙,不惜團滅了大德國看守礦山的守衛部隊,可謂無所不用其極了。
他們白巾國想要大德國的活氣礦山用來發展鋼鐵工業,***炮強國。
隨著大德國工業進程的推進,各種燒油的車輛越來越多了,一方麵加緊在南方采油,一方麵對燒油的車輛開始管控,一旦打起仗來,油料會更加緊張。
大德國想要仙山郡的石油,用來替代需求量越來越大的油楠油,比他們白巾國人想要活氣礦山的心情還要迫切。
兩方麵是不能互換地盤的,是屬於不可調和的矛盾,想要得到仙山郡,隻能是硬奪過來。
但是,硬來的話得有借口,不能平白無故的發起戰爭,起碼不能因為小事情而開戰。白巾國人殺人傷人的事情,畢竟是針對單個士兵的,抗議是必須的,但不能因此上升到國家層麵。
女皇這裡,需要一個引起大德國舉國憤慨的大事,否則師出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