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你開這麼大的涼風乾嘛?”夏蓓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埋怨,又夾雜著幾絲嬌嗔道。
“我會感冒的。”
江昭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裡藏著幾分玩味與深意。“看來你難得適應這環境。”
夏蓓莉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突然換了一副嬌媚的笑臉,嘴角上揚,眼波流轉。
夏蓓莉嗲聲嗲氣地說道“昭陽,你還記得我們曾經有過賭約嗎?”
那聲音軟糯而誘人。
“什麼賭約?”江昭陽微微皺眉,似乎真的在努力回憶著什麼。
“嗬,看來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對於你的提拔,我說過一句話,‘若真有那日,我不介意為你洗手作羹湯,侍巾奉櫛,做你背後那個默默付出的女人。’”
“這個你總記得吧?”
江昭陽當然記得,他哪能忘記得那讓人蒙辱的對話。
隻是壓根兒沒有“做你背後那個默默付出的女人”這一句話。
那時的他,在眼前這位夏蓓莉麵前不值一提的,一臉嫌棄,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的。
“若真有那日,我不介意為你洗手作羹湯,侍巾奉櫛”這話不過是她的戲謔之言。
然而,此刻,她竟然一臉認真地提及此事,仿佛那一刻的嘲弄之言真的成了她心中的承諾?
這讓江昭陽不禁有些錯愕,甚至有些惱怒——這話她竟然還有臉當真?
並且現在她還截頭去尾還加話,真是無語到家了!
他沉默著,沒有立即回應,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在思考著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兌現”。
看到江昭陽沒有回話。
夏蓓莉見狀,卻並未就此打住,反而像是被某種莫名的決心所驅使,自顧自地繼續說了下去。“昭陽,我得兌現謊言……不,不,說錯了,我得兌現諾言了,不是?”
“今晚我就為你洗手作羹湯,侍巾奉櫛吧?”
說畢,夏蓓莉麵頰暈紅,她的雙手輕輕交疊,指尖輕輕摩挲。
一副怡人嬌羞的樣兒。
“昭陽,你就等著嘗嘗我的手藝吧,從挑選食材到精心烹飪,每一步都融入我對你的深情與關懷。”
“雖然我的手藝雖然可能比不上大廚,但一定是我用心為你準備的。”
說罷,夏蓓莉意猶未儘,又一次用那雙閃爍著熾熱光芒的眼睛望著江昭陽。
她的臉頰紅得發燙。
夏蓓莉輕啟朱唇,帶著幾分誘惑道“今晚上你吃飽喝足後,我再侍巾奉櫛吧?總之,讓你欲罷不能!”
江昭陽心中一陣倒胃,他心中有如土地廟長草——慌了神。
如何擺脫夏蓓莉的糾纏呢?
突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他轉身,直視著夏蓓莉那雙充滿期待的眸子,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無奈“夏蓓莉,你這是要逼我犯下生活作風的大錯嗎?”
“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是家屬區,每一個轉角都可能藏著熟人的身影,每一個窗戶背後都可能有一雙窺探的眼睛。”
江昭陽繼續道“你想想,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流言蜚語滿天飛,一旦被傳得沸沸揚揚,流言蜚語就會像野火燎原一般,迅速蔓延,根本無法遏製。”
“到那時,再讓那些彆有用心的人趁機給我扣上一頂道德敗壞的帽子,我這一生的名譽可就毀於一旦了。”
“彆說做官了,恐怕連做人都會被彆人鄙夷看不起,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笑柄。”
夏蓓莉一愣,傻眼了。
可是夏蓓莉豈會善罷甘休,她眼睛一轉,一個主意浮了上來。
她輕輕捋了捋垂落在肩頭的柔順發絲。
隨後,她以一種軟甜如蜜、膩人心脾的聲音,輕輕啟齒道“江大領導,你剛才的話確實言之有理,深諳官場之道。”
“但話說回來,世間萬物皆可變通。”
“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就能達到兩全其美的效果,而且保證神不知鬼不覺,你覺得呢?”
“什麼方式?”江昭陽一臉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