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師父,我暫時不能留在師娘身邊保護她了。”
“族老剛才打電話過來說,我異族發生一係列變化,族人好似得了一種什麼疾病,我要馬上回去看一下原因,希望師父能夠理解。”
“嗯!”
“你異族有事就回去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打電話給我,一路順風!”
“謝謝師傅關心,再見!”
“再見!”
兩人結束通話。
西方,一架華夏軍方直升機,起飛開往華夏邊界隔絕處——異族。
一夜無話。
翌日。
早上6點。
天蒙蒙亮。
祝秀之一大早和兩個中年保姆,在廚房裡忙活不停。
三人正在為大家,準備一頓豐盛的早餐。
昨晚,慕容婉和一後,打著安撫李小蝶的幌子,聚集在李小蝶房間,打遊戲到淩晨3點。
現在慕容婉四腳八叉,沒有一點淑女形象,霸占了床的半壁江山,擠得李小蝶快要掉下床。
李小蝶原本不同意,慕容婉分享自己的床,擔心自己身上的傷疤會被發現,直到睡覺也不敢脫去身上的睡衣。
奈何慕容婉臉皮比城牆還要厚,軟磨硬泡,硬生生擠上了李小蝶的床。
一後,看到慕容婉成功擠上了床,湊熱鬨不嫌事大,也要去試一下,看能不能成功上床。
可惜!
事與願違。
本來就是設計一個人睡的床,偏偏三個人不信邪,非要來挑戰一下床的極限,這**怎麼承受得起?
嘗試了幾次還是無果,一後,最終還是放棄了擠上床的念頭,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咬牙切齒離開了李小蝶的房間。
這時,李澤天已經起床,通過【藥典大全】掌握的資料,今天要出遠門尋找兩種草藥。
一種是“重生草”,生於極寒潮濕地帶,草藥的形狀呈圓柱形,棕紅色,長度1~8厘米,直徑1~2厘米,作用去死皮新增皮膚細胞,極為珍貴也十分難尋。
而另一種“沙漠之花”生於熱帶地區,是一種兩片白色葉子組成,長度5厘米左右,直徑約為3毫米左右,極小而且很難發現,用途去體內毒素排泄汙漬。
得到兩種草藥的同時,治療李小蝶的傷疤,還需要真氣入體與草藥結合,才能排除體內所有細菌和毒素,方能大功告成。
習武之人與平凡之人,身體結構有著不同程度。
如果李小蝶是習武之人,李澤天可以用真氣,把體內毒素逼出體外,也用不到兩種草藥。
畢竟。
習武之人自身會修複傷勢,踏入武道一途,即使全身被燒成重傷,可以利用丹田內的真氣,修複皮膚組織。
這就是,習武之人和平凡之人,之間的差距。
由於,今天慕容複戰一家人,要返回京都。
羅斯博格與一後也要回西方,所以大家都起得很早。
已經有人陸陸續續下了樓,一樓客廳,桌上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早點。
冰冷玫瑰兩人從外麵晨練進來,洗漱完畢,來到了李澤天臥室門口。
“咚咚”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
“殿主起床吃早飯了。”
李澤天打開門,同冰冷玫瑰一起下了樓,來到了一樓客廳。
此時,客廳已經人員就緒,就差慕容婉一人,還在沉沉大睡。
“大家都彆等那個丫頭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夢裡實現自己的理想。”
慕容複戰一臉笑容調侃道。
“哈哈”
“老爺子說話真是有水平,不愧是文化人。”
李子樹今天的心情非常愉悅,可能是找到多年失散女兒的原因,難得開口調侃一下老爺子。
說話間,一雙寵溺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李小蝶身上。
“還真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了?”
慕容當家,可能是因為昨天,慕容婉把自己懟得啞口無言,這時趁著人多壯膽,也要出來責怪一句,發泄一下情緒。
沒注意的是挨著身邊,有一道不滿的眼神,正注視著他。
後知後覺扭過頭,才發現投來不滿的眼神,是自己的老婆針葉兒。
頓時就蔫了,自己在家中也沒有什麼地位,不敢得罪老婆大人,假裝沒看見,裝瞎子總行了吧?
“不管她了,大家吃飯。”
慕容老爺子一錘定音,大家都動起了桌上的美食。
一頓歡快的早餐,在半小時左右結束。
首先來李澤天道麵前彆的是羅斯博格,其次是一後戀戀不舍,兩人同大家一一握手告彆,坐上直升機返回西方。
祝秀之拉著針葉兒,總有說不儘道不完的話。
“老爺子,親家母,親家公,這次遠道而來,看望我們一家人,實在是感謝致致,如有照顧不周,還望諒解。”
李子樹握住慕容複戰兩父子的手,一臉歉意說道。
“親家公,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下次再這樣說我就不愛聽了,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如果照你這樣說,慕容婉那個丫頭,在你這裡胡吃海喝,我要不要掏生活費給你啊?”
慕容複戰,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責怪道。
“哈哈”
“老爺子是個敞亮人,好!下次再也不提了,您老人家不要帶著偏見回京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的罪過就大了,晚上搞不好,還要被婆娘家法伺候。”
李子樹難得開心,自我調侃道。
“你這個老小子,隻知道逗我開心,好了,我們也要回去了,你們也該準備兩個孩子的婚事了。”慕容複戰笑容滿麵提醒道。
“這個自然,您不說我們也不會忘,等他們結婚之後,我們就等著抱孫子吧?”李子樹說道。
“哈哈”
“抱孫子不能等,要催促他們每日每夜加班,否則你我的願望很難實現。”
慕容複戰老不正經來了一句葷段子。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慕容複戰三人告彆了李子樹一家人,登上飛機,返回京都。
送彆了慕容一家人,李澤天一家人來到了客廳。
“爸,媽,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們,聽過之後不要難過。”李澤天說道。
李子樹夫婦頓時一驚,心感不妙,還是鼓足勇氣問道“小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說得那麼懸浮?”
“也沒什麼,隻不過讓你們,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具體什麼事?說吧?”祝秀之催促道。
李澤天從李小蝶身上掃過,後者連忙將頭低下,不敢對視父母,哥哥。
“小蝶全身都是傷疤,麵部已經毀容,今天我要出遠門一趟,找到兩種草藥,就可以恢複妹妹的所有傷疤。”
李澤天說話的同時心如刀絞,隻恨自己沒有狠狠折磨凶手,讓他們死得過於痛快。
祝秀之與李子樹已經是淚流滿麵,不敢相信一個花季少女,被凶手折磨得麵目全非。
祝秀之再也控製不住崩潰的情緒,連忙跑到李小蝶麵前,一把抱入懷中。
“小蝶,是媽媽的錯,是媽媽對不起你。”
“我該死,我真的該死!沒有儘到做母親的責任。”
“嗚嗚…”
“我可憐的女兒……”
李子樹愧疚萬分,淚水已經掛滿了臉龐,走到母女身邊,張開雙手把兩人摟進懷裡。
“對不起!小蝶?是我沒用,把你弄丟了,你有什麼怨恨?”
“儘管朝我發泄,不要怪罪你媽,她承受得已經夠多了。”
李小蝶再也控製不住,多年的折磨和委屈。
嘴裡發出“嗚嗚”哭泣聲。
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始作俑者的都是那群,窮凶極惡的壞人,不能把責任推卸到父母身上。
“爸?媽?小蝶不怪你們,你們也不要再自責了,好不好?”
弱弱的一句話,傳入父母耳朵之中。
祝秀之夫婦渾身一顫,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話是真的。
“小……小蝶?你肯原諒我們了?”
祝秀之把李小蝶抱得更緊了,不可思議看著眼前,這個瘦骨嶙峋的女兒問道。
“嗯!”
“原諒你們了,現在你們都不準哭了,再哭的話我就生氣了?”李小蝶安撫著兩人。
“不哭了,不哭了,再哭都變成花貓了。”
祝秀之喜笑顏開說道。
李子樹見女兒打開了多年的心結,心中也是欣慰無比。
鬆開了懷抱裡的母女,來到了李澤天麵前問道“什麼時候走?”
“馬上。”李澤天答道。
“在外小心。”
“爸,我心中有數。”
“哥,謝謝你!為我做這麼多。”
李小蝶撲進李澤天懷裡感謝道。
“你是我妹妹,做哥哥的為你做點事,難道不應該嗎?”
“嘻嘻!還是有一個寵愛自己的哥哥好,哥?你馬上要結婚了?我想見見嫂子,她現在在哪?”
“遲早會見到的,不急於一時,她在國外,哥送你一張銀行卡,自己想買什麼就去買,不要給我省錢。”
李澤天朝門外打了一個手勢,冰玫瑰從身上,拿出一張《**殿》旗下銀行的一張【帝尊卡】,全球限量2張。
一張在一皇身上,這是第二張,全球通用,沒有限製額度,至於財富具體是多少,大概和西方三大財團不相上下吧?
李澤天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錢?全部都是一皇掌管。
《**殿》涉及的領域很多,單單是西方一個金礦開采基地,就可以富可敵國。
還有其它的奢侈品牌的服裝加工廠,名貴的造車廠,軍事研究基地,黑客情報係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