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許長安以前是多麼勤奮刻苦的修煉啊,可是他們都看不到呢,隻看到結果。
他那麼辛苦修煉得來的結果,卻隻是得到一句尚可。
所有資源全部都給了大師兄蕭知。
許長安想著這些,一雙棕色的眸子也越發的暗了起來。
突然之間,眼前突然湊近了一張豔麗張揚的笑臉,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眸全部是的樣子,仿佛眼裡全部是他。
猝不及防之下,許長安心臟猛的一跳,他從來沒有跟人這麼近距離的對視過,就算他蹲在林棠的身前,也是有一些社交距離的,誰知道林棠突然湊得如此近。
“許長安,我愛你啊。”少女笑意吟吟,聲音漫不經心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一雙鳳眸輕輕眯起,漂亮又狡黠。
許長安不可否認的心臟跳得有些快了起來,長睫不受控製劇烈的顫動著。
可是下一秒少女豔麗的臉龐神色變得高高在上,語氣一轉,充滿了冷嘲:“師兄啊,你是多缺愛啊,才會設置這樣的法令。”
同一時間,許長安腦子也清醒過來,可是他手裡的法器,倒刺項圈已經猛的從他手中離開,一下子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脖子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痛意,神魂也驟然傳來一陣被困束的痛意。
林棠勾了勾唇,下一秒,一掌把許長安拍下了湖底。
水麵濺起了巨大的水花,倒刺的項圈法器緊緊纏繞在許長安的脖子上,血液很快染紅了水麵,神魂的劇痛更是一陣一陣。
許長安無聲的說出法器自動毀滅的密令,很快法器便瞬間從他脖子脫落了下來,窒息感和**的劇痛感,神魂的劇痛感,都讓他不好受至極。
他從水底衝了出來,半跪的姿勢落在了林棠的身前,渾身濕漉漉,連發絲都濕漉漉了,不斷的滴著豆大的水珠。
脖子一片斑駁的血跡,都是被倒刺法器纏繞出來的傷痕,隨著水漬沒入了寬厚的胸膛。
林棠看到這個人那麼快就掙脫上來,眼裡閃過失望。
真的很失望,才痛那麼一會,怎麼夠呢,怎麼夠呢!
“師妹,怎麼知道師兄設置的法令的?”許長安語氣隱忍冷漠,果然非常能忍啊,這種時候都要詢問一下。
林棠神色冷淡,似乎感覺無趣至極,的確無趣啊,她可是痛了整整四天四夜呢,他才痛那麼一會,怎麼夠呢,怎麼夠呢!
她幽幽看了一眼許長安,聲音泛著能夠凝固的冷意:“好無聊的問題,師兄是要把新的法器用在我身上了嗎?那就快用吧,彆廢話了。”
許長安的確能忍,其他師兄被林棠這樣搞,都憤怒的衝上來掐她脖子了,他還一副平靜跟她商量的口氣。
不過不能忍的話,也不能裝那麼久的正義老實又無欲無求的形象啊,麵對雲澤尊者的偏心,他忍了,麵對私底下人的議論,他忍了,麵對敵人明麵的嘲諷,他忍了。
許長安看出林棠並不會跟他解釋了。
“三師兄擅長煉器,師妹應該知道的。”許長安慢慢的開口,“不過煉器在身為劍宗的雲劍宗並不受重視,師妹竟然知道三師兄的法器密令,還知道如何使用法器,師兄真的很驚訝呢。”
林棠冷淡的瞥了他一眼,並不想了解這些。
他過得怎麼樣關她什麼事呢?又不是她讓他過成這樣的。
不知道許長安說這一段話想表達什麼。
真的無聊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