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歲的小公主雅麗·蒙圖跪在地上,而坐在王座上的國王希克·蒙圖詢問道:“為什麼?”
“我喜歡他。”雅麗直視著父親說道。
希克聽到這話,忍不住以手捂額。
或許是因為老來得女,對於這個女兒他一般都是有求必應。
畢竟在他看來,那些東西也並不重要。
一些物質上的滿足而已。
然而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和一個煉金學家在一起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本以為那個煉金學家死了,一切皆休。
然而呢?
他居然還活著?
而且還是自己女兒親自送出去的!
“好吧,或許是我太過於疏於管教了。”希克說道:“事已至此,總得有個結尾,褻瀆神靈,他的罪業滔天,不可能讓他活著了,哈斯汀。”
“臣在。”
身穿潔白長袍的大祭司哈斯汀·蒙圖對希克躬身執禮。
“讓法林帶人去吧,務必保證萬無一失,下個月,我不希望還能看到他活著的信息。”希克說道。
“羽之禁衛!!”雅麗瞪大了眼睛,說道:“不,您不能這樣做!”
然而她卻再也沒有得到像是往常一樣的寵愛了。
國王揮了揮手,便有侍女上前,將她帶往了禁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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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德利西市。
已經完全恢複的張極僅穿著一條短褲,迎著陽光,全力的吸收著它的光和熱。
此時的他,身上再無絲毫疤痕,原本斷掉的腳也長了出來,並不顯得蒼白,和左腿一樣,是十分健康的皮膚顏色。
在陽光的照射下,在張極周身,均有赤金色的紋路顯現。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些並不是紋路,它們其實是血液吸收了大量陽光能量沒能徹底消化反饋出的色彩。
那些紋路,其實是各種血管的顏色。
等他的肉身足夠強大,便不會再有這樣的情況,到時候就能很好的遮掩住這些異象。
忽然,張極動了。
他的身軀上下肌肉震顫,從外至內,肺腑到皮肉筋骨,沒有半點被遺漏。
這是《鐵身功》的習練方式。
沒有藥物的情況下,僅僅依靠月光杯汲取的那點月之精華,張極本該習練速度減緩的。
但如今又加持了德拉之血的他,白天曬曬太陽,也能讓自身練功速度大幅度提升。
綜合一下,又回到了當初不缺資源的情況了。
除非是遇到了陰天,不然他依舊能保持平均兩天一個《鐵身功》精粹的程度。
現在他已經有了五個《鐵身功》精粹,再過一段時間,他就能又多出一個《鐵身功》結晶,肉身硬度能再提升一大截。
順帶一提,張極發現德拉之血帶來的血脈buff也不能吸收月光,就和月光杯不能吸收日光一樣,十分違反他前世學的物理常識。
偏偏他和羅波聊起這事兒的時候,羅波還表示月亮和太陽本就是不同的天體,光怎麼可能一樣?
他就想說,反射出來的光,那怎麼就不一樣?
不過考慮到自己對這個世界的常識有所缺失,他也沒有過多和羅波辯駁,全部當作是世界的特色算了。
過了許久,張極停滯運功。
海邊的微風吹來,讓診所樓頂的張極舒服的閉上了雙眼。
“該離開了。”張極喃喃道。
傍晚。
羅波詫異的道:“你要走了?”
“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張極道。
“去哪兒?”羅波問道。
“羅曼國。”張極回答道。
“你走了,達米安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從他場子撈了這麼多錢,他不得把我拆了?”羅波說道:“我也得走,不過我打算去色簇國,正好聽說那邊的血脈格鬥家很多,可以繼續進行我的研究。”
“那就準備準備,我們同一天離開吧。”張極說道。
羅波點頭,表示同意。
兩天後,羅波和張極來到了港口,一艘走私船已經停靠在這裡等候著他們了。
他們都是沒有身份的人,隻能坐走私船離開。
正規渠道的船票機票是根本買不到的。
羅波推著自己那一大堆的行李,往返在走私船和岸邊,滿頭大汗。
“你叫個人幫忙不就好了?能花幾個錢?”張極幫他提了兩個箱子到船上,同時一臉不解的道。
“他們那些粗手粗腳的,但凡打碎一個,我就得損失好幾十萬,這能給他們搬?”羅波說道。
張極也不好說什麼,隻能繼續幫忙搬運。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注視他。
他的目光遙望遠方,在不遠處,一個身高少說有兩米出頭的光頭肌肉佬正靜靜的看著他。
這人穿得像是古寧國人,白色長袍罩住身軀,皮膚有些泛棕,張極感覺有點眼熟。
一股子威脅感從他身上傳遞而來,讓張極明白他不是普通人。
目光微微下移,張極看到了他白色衣衫上的金色羽翼。
一瞬間,張極瞳孔驟然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