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哥,不要去!太危險了!”宓蕊月緊緊抓住薑尋天的衣袖,美眸中滿是深深的擔憂,那神情仿佛即將失去最珍貴的寶物。
薑尋天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語氣無比堅定:“蕊月,潘姑娘於我而言意義非凡,我怎能眼睜睜看著她深陷險境而無動於衷。”
“可是……金靈國皇宮戒備森嚴,而且現在還被神秘人牢牢控製,你孤身一人,如何能將她救出?”宓蕊月急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那晶瑩的淚珠仿佛隨時都會掉落。
“我自有辦法。”薑尋天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精光,他堅定地指向皇宮方向,“你放心,我絕不會做沒有絲毫把握之事。”
夜幕如墨,悄然降臨,金靈國皇宮燈火通明,然而卻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寂靜。
宮牆外,薑尋天身形一閃,猶如鬼魅般瞬間消失在原地,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下一刻,他已悄然身處皇宮內院,如幽靈般悄無聲息地穿梭於亭台樓閣之間。
皇宮大殿內,一個身披黑袍,麵容完全隱匿於黑暗之中的神秘人負手而立,語氣冰冷如霜:“給我嚴加看守金王,絕對不能讓他被人救走!”
“是!”大殿內,數名身穿黑色鎧甲,手持寒光閃閃長戟的魔將單膝跪地,齊聲應道,那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帶著令人膽寒的氣勢。
神秘人冷哼一聲,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大殿之中,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皇宮地牢,陰暗潮濕,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濃烈黴味。
金王潘應霄被沉重的鐵鏈緊緊鎖在牆壁上,原本華貴無比的龍袍如今破爛不堪,臉上滿是交錯縱橫的傷痕。
“吱呀——”
牢門緩緩打開,神秘人緩緩踱步走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為何要抓我?”潘應霄拚命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終究是無濟於事。
神秘人沒有理會他的問題,隻是冷冷地盯著他,語氣森然如冰:“交出金靈令,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潘應霄咬牙切齒,目光中充滿憤怒:“想要金靈令?做夢!”
“你不說?”神秘人的語氣冰冷徹骨,森冷的目光直直望向潘應霄。
他手中那紫色的雷鞭再次高高揚起,帶著令人心驚的劈啪雷鳴之聲,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抽在潘應霄的身上。
潘應霄悶哼一聲,衣衫瞬間破碎紛飛,皮開肉綻,鮮血順著那深深的鞭痕汩汩流淌而下。
“我說了你就會放過我?”潘應霄咬牙切齒,極其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每一個字都仿佛用儘了他全身的力氣。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神秘人冷哼一聲,手中的雷鞭揮舞得愈發猛烈,猶如疾風驟雨般瘋狂落下。
潘應霄被打得遍體鱗傷,慘不忍睹,但他始終緊緊咬著牙關,不肯發出哪怕一聲求饒。
“骨頭倒是挺硬。”神秘人見潘應霄如此堅韌頑強,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
然而,他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反而愈發變本加厲,每一招都狠辣至極,每一式都堪稱致命。
潘應霄此時已經無力抵抗,隻能任由那雷鞭無情地落在自己身上,撕裂他的血肉,摧殘他的意誌。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神秘人厲聲喝道,聲音猶如尖銳的冰棱,刺痛人的耳膜。
潘應霄抬起頭,目光堅定如鐵,沒有絲毫的屈服之意,“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金靈令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