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悶響,黑衣男子的頭顱如同西瓜般爆裂開來,鮮血四濺,染紅了大片土地。
江璃的眼中閃過一絲快意,恰似暗夜中乍然綻放的曇花,轉瞬即逝,卻又那般令人難以忘懷,刻骨銘心。
她輕輕地咬著下唇,嘴角悄然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弧度,那弧度似有若無,卻又透著彆樣的韻味。
楊玄亦是如此,他緊緊握緊了拳頭,指節泛白,壓抑著內心那洶湧澎湃的激動。
這該死的黑衣人,終於死了!
薑尋天負手而立,衣袂飄飄,仿若謫落凡塵的仙人,卻又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凜冽殺氣。
他眼神冰冷如霜,漠視著地上的屍體,仿佛那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不值一哂。
暗夜神教,那巍峨的殿宇宛如蟄伏於黑暗中的巨獸,隱匿在無儘的幽深之中。
大長老的怒吼聲震動整個大殿,如同驚雷炸響,驚天動地,令人心驚膽戰,魂魄皆顫。
“廢物!都是廢物!”
他狠狠地一掌拍在桌案上,堅硬無比的紅木瞬間化為齏粉,消散於無形。
“堂堂護法,居然被殺,究竟是誰殺的?”
大長老的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這世間的一切都焚燒成灰,化為虛無。
“立刻去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查出凶手是誰!”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帶著不容置疑的無上威嚴,仿若神明的宣判。
東月皇宮,金碧輝煌,氣勢恢宏,宛若人間仙境。
牧天雄的寢宮內,香爐嫋嫋,檀香彌漫,令人心曠神怡,仿若置身於夢幻之境。
天藏國師身穿紫色道袍,仙風道骨,仿若世外高人,超凡脫俗。
他手捧一枚丹藥,恭敬地呈給牧天雄。
“陛下,此丹乃是微臣耗費數年心血煉製而成,可增強修為,助陛下突破真仙境後期。”
他的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如同春風拂麵,令人如癡如醉,沉浸其中。
牧天雄接過丹藥,放在鼻尖輕輕一嗅,一股濃鬱的丹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嗯,好香!不愧是天藏國師,這丹藥令孤十分滿意。”
他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突破真仙境後期的輝煌場景。
“今後,你便是我東月皇朝第一丹師!”
牧天雄的聲音擲地有聲,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能震撼天地。
天藏國師微微躬身,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那神色稍縱即逝。
“謝陛下隆恩!”
他緩緩退出了寢宮,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如同幽靈般無聲無息。
牧天淵急匆匆地走進寢宮,臉上帶著焦急之色,那神色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父王!天藏國師派人刺殺兒臣!”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靈魂都在戰栗。
牧天雄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那疑惑如迷霧般籠罩。
“天藏國師?怎麼可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他有些不相信,天藏國師怎麼會派人刺殺自己的兒子?
“父王,兒臣所言句句屬實!天藏國師狼子野心,圖謀不軌!”
牧天淵的聲音更加急切,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那憤怒仿佛要燃燒一切,那不甘猶如深淵般無儘。
“還有詩湘中毒之事,也是天藏國師派人所為!”
他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牧天雄,希望他能相信自己,眼神中滿是期盼。
然而,牧天雄依舊不相信。
“荒謬!天藏國師乃是我東月皇朝的棟梁之才,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他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那不耐煩仿佛能將人推開千裡之外。
“你一定是被人蒙蔽了,不要再胡說八道!”
“父王……”
牧天淵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牧天雄打斷。
“好了,朕累了,要休息了。”
牧天雄的語氣變得冰冷,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那意味如冰刀般寒冷。
牧天淵無奈,隻好拱手告退。
“兒臣告退!”
他轉身離去,身影顯得有些落寞,那落寞仿佛能讓人心碎。
寢宮內,牧天雄獨自一人坐在龍椅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真的不相信天藏國師會做出這種事情,但牧天淵的話又讓他有些動搖,那動搖如風中的燭火,飄忽不定。
難道,真的是自己錯怪了天藏國師?
還是說,牧天淵真的被人蒙蔽了?
牧天雄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紮,那矛盾如糾結的絲線,那掙紮如困獸之鬥。
他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一切。
窗外,夜色深沉如墨,寒風呼嘯而過,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驚濤駭浪,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