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無形暗示是很美很具有誘惑力的,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有了想親近的意念,那麼這個女人就已經到了對這個男人深戀的程度。
看到了上官宛雲潔白的牙齒,簡世超的心裡已經是情絲纏繞了。他不想讓她的癡戀成為泡影,惜玉憐香是他一貫的生活態度,於是,他就一低頭,就深吻了她。
這是上官宛雲的初吻,當那陌生的氣息席卷而來的時候,巨大的興奮感和愉悅感頃刻就將她送到了迷醉的境界。吻也許是人類的天性,雖是初吻,但對於上官宛雲而言,卻是生命的一次升華。她嘗試到了初戀的美好,就不想丟掉了。她愜意地沉浸在那美妙的感覺之中,在主動和被動之間輪轉著,她還像是在探尋著感情的寶藏,一種以往從來沒有的感覺開始籠罩她的全身。
但最終她還是理智的,在有了一點非分之想的時候,他們都麵麵相覷地鬆開了手。
“泰來,我的身上好難受,我們現在就走吧。”
聽著上官宛雲的話,簡世超也好像大夢方醒。
坐著上官宛雲的法拉利跑車,簡世超就問這車是誰的。上官宛雲就說,這車是她過二十歲生日的時候,父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聽上官宛雲這樣說,簡世超就有些感慨了:“宛雲,看來你的父親非常地愛你。”
“我母親在我六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是父親一手把我撫養成人,他把我當做他生命的全部,我就是他的掌上明珠。”
聽上官宛雲這樣說,簡世超對上官寅慶來中國投資更有信心了。
紅色法拉利在洛杉磯洶湧的車流裡勻速行駛著。
這時,上官宛雲開始問簡世超了。“你國內還有什麼親人?”
簡世超知道上官宛雲在探他的底牌了。於是,他就漫不經心地說:“我國內已經沒什麼親人了,用中國的成語說,就是孑然一身,形影相吊。”
簡世超的話在上官宛雲的心裡漾起了柔波。
車子行駛了大約四十多分鐘,終於在華人小區門前停下了。門衛出來例行公事地詢訊了一下,車子就往小區裡麵開去了。
又行駛了十來分鐘,最後在一棟彆墅麵前停下來了。
上官宛雲指著麵前的四層彆墅對簡世超說:“這就是我的家,我的父親住在二樓,我住在四樓,三樓是會客廳,一樓是健身館和餐廳。”
簡世超是一個很有心數的人。來美國之前就去找泰城的書法家畫了一幅畫,就叫《洛杉磯之春》,那個畫家偏巧也去過洛杉磯,憑著印象畫了這幅國畫。今天他就把這幅畫帶過來了,想把它作為禮物一會送給上官寅慶。
進了門,上官宛雲就給父親打了電話,告訴他客人已經到了。
上官寅慶聽到了女兒的電話,就站起身向門口走去。他剛走出門口,就看見女兒陪著一個長相文雅的男人朝樓上走來。
不一會,他們就在三樓門口見麵了。寒暄了幾句,他們就一起去三樓的會客廳了。
走進了會客廳,上官寅慶把簡世超讓到了沙發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位來自中國泰城的男子,看到他長得如此氣宇軒昂,不由得欣賞起來。
現在,上官寅慶對有層次的男人很關心,他一直在為自己的女兒物色合適的男人。看著眼前的簡世超他有些動心了。但是在家裡,貿然地問人家有些情況,會給人造成不必要的心理壓力,所以他就沒有當著簡世超的麵問些什麼。
端詳了一會,上官寅慶對簡世超說:“聽我女兒說,你想動員我去中國投資,我現在就想聽聽你的想法?”
簡世超一走進了這豪宅就知道了上官家族在美國富有的程度了。現在聽到了上官寅慶的話,簡世超感到該是自己遊說的時候了。於是,他就把泰城的經濟發展狀況和投資環境向上官寅慶做了介紹,他還把最易在泰城發展的產業,諸如汽車產業、化工產業、重型機械等做了前瞻性的分析,甚至還談了有關利潤的回報問題。
對於簡世超的介紹,上官寅慶是滿意的,他沒想到中國城市的官員會有這樣高的水平,不由對簡世超刮目相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