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樓上沒人,簡世超感到不對勁,就給黨玉花打了電話,但她的電話打不通。於是,他就下了樓,急匆匆的出去找黨玉花了。
星期六市黨部大樓裡顯得很靜,簡世超上了三樓,就去了黨玉花的辦公室,但一敲門裡麵沒人應聲。簡世超知道她沒在屋,就又去了招待所。可到了黨玉花住的房間,並沒有看到她。見不到黨玉花,簡世超就想去看看曉琳,因為他知道曉琳也住在招待所。
可他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麵曉琳在房間裡跟一個男人說話。
“陸宏勳你這個時候來找我做什麼?”曉琳的聲音很大。
“曉林,這些年我始終沒有忘記你,當初我離開你,我也是出於無奈,我的父母堅決反對我跟你在一起,就是認為我和你的家庭門不當戶不對,一開始我並沒有聽我父母的,這你也是知道的,但後來我母親對我說,如果我再不聽她的,就跟我斷絕母子關係。迫於母親的壓力,我才不得已離開了你。後來,父母給我找了一個對象,她是我母親同事的孩子,我們認識沒幾天就結婚了。因為我根本不愛她,我結婚後,就離開了泰城,去上海經商去了。我走後&nbp;不到一年,她就給我戴了綠帽子。一次,我從上海回家,就把她和一個男人堵在了家裡。一看奸情敗露,我們隻能以離婚結束了我們的短暫的婚姻生活。後來,我的父母知道了此事,知道了強扭的瓜不甜,就不再乾涉我的個人生活了。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跟你再續我們的前緣。我現在已經把我的公司從上海轉移到了泰城,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讓你來做我這個公司的總經理,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那個叫陸宏勳的男人在跟曉琳侃侃而談。
“陸宏勳,你把我當成了什麼?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丫鬟嗎?當初我都懷孕了,你都能狠心地離開我,你怎麼今天還有臉來到我這說這些,你不以為這樣說已經很不合時宜了嗎。況且,現在我已經有了男人,我不會再跟你有任何關係。”曉琳忿忿地說。
“那他能跟你結婚嗎?”陸宏勳緊緊地追問著。
“我倒不在乎他能不能跟我結婚,關鍵在於他對我很好。”
“曉林,你一開始就是我的女人,你還為我懷過孕,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吧。”陸宏勳還在做著爭取。
“你走吧,彆再跟我提過去的事了,我不會跟你走的。”曉琳的有些不耐煩了。
“曉林,你也彆太幼稚了,那些男人跟你好,無非是看中了你的身體,要是他真愛你,怎麼不跟你結婚呢,也許他外麵還有其她得女人,你何必為他那麼癡情呢?”陸宏勳似在提醒她。
“你快彆說了,我不喜歡聽這些。”
聽到現在,簡世超聽明白了,原來是曉琳的前男友來找她了。聽了曉琳剛才說的話,簡世超心裡不由地感動了,從她的話語裡,他感到曉林真的是愛上了他。
欣喜之餘,簡世超悄悄地離開了走廊。
出了招待所,簡世超就回小樓了。
回到了小樓,他還是想著黨玉花,於是又給她打了電話。但電話還是沒人接聽。
閒極無聊,簡世超又想到了戴春林。就給他打了電話,約他晚上出來喝酒。接到簡世超的電話,戴春林就爽快地答應了。
晚上,兩人就去了凱越大酒店,一看到簡世超來了,酒店的曹總管就微笑著對簡世超說,最近酒店又來了幾位絕色美女,一會是不是讓他們來陪一下酒。簡世超聽了猶豫了一下,畢竟現在的身份不同於以前,怎麼可以隨便造次呢?正在他猶豫的時候,戴春林微笑著接過了話頭,“曹領班,你也真是,這事你讓簡部長點頭不是有點過了啊,一會喝酒的時候,你派過來兩位不久行了。”
聽了戴春林的話,曹領班就會意地離開了。
看到曹領班走了,簡世超就佯裝生氣地對他說“春林,你這是做什麼,我們現在需要謹慎啊,你怎麼還惦記著美色呢?”
“世超,我們倆喝酒也太寂寞了點,找二個美女來陪酒不是很好嗎,你這是怎麼了,當了部長就不食人間煙火了。”說著,他不由地又笑了起來。
簡世超雖然在嘴上說著戴春林,其實在他的心裡也希望有一個美女陪陪自己。最近一個時期,他對身邊的女人也出現了一些審美疲勞,他也想趁機享受一下耳目一新的感覺。
簡世超正在尋思的時候,戴春林開始跟他閒聊了。
“世超,省裡怎麼現在還沒消息?”
“你給裴書記寫的那封信郵了幾天了?”
“都有四天了。”
“那就再等等,這信可不是一般的信,這在古代就是彈劾地方官員的信。你想想,就是裴省長看到了你這封信,他也要仔細思考的,畢竟你反映問題的人是副省長馮光照的大學同學,你沒聽說過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成語嗎,官場上的事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即便裴省長跟馮副省長不合,但在裁撤下屬的這個敏感問題上,他們也都是極為謹慎的。所以,我們還需要耐心的等待,我相信裴省長對馮副省長的人一定會有態度的。”
聽了簡世超的話,戴春林有些奉承地說,“世超兄現在分析問題倒是不一般了,難怪你能統領一方了,小弟實在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