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秋冷月踉踉蹌蹌站了起來,“現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魚五行跟瘋了一樣,一把抓住秋冷月的衣領:“明月跟我那麼相愛,她不可能背叛我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隨著魚五行的情緒失控,鎮魂旗也跟著獵獵作響,仿佛要失控了一般。
看著魚五行瘋癲的模樣,秋冷月不知為何,感覺心中莫名暢快:“哈哈,這有什麼不可能的?要不,你跟我一起親眼去看看便是了。”
“當年,如果不是我姐偷偷拿走了你們魚家的陣眼陰陽魚玉盤,你們魚家怎麼可能會被鬼族輕易攻入?”
“你說什麼?”魚五行難以置信道:“你,你說,我們魚家的陰陽魚玉盤,是明月偷偷拿走的?”
“不然呢?”秋冷月似乎感覺刺激到了魚五行,臉上浮現出一抹莫名的快感:“針對你們魚家的滅族行動,就是我們秋家跟鬼族聯手促成的。哈哈,隻是可惜,現在你竟然還蒙在鼓裡,哎,真是可悲,可歎啊!”
“為什麼?這,這到底是什麼?”魚五行瘋癲過後,看起來已有些失態,喃喃道:“我對明月那麼好,甚至因為我們魚家,你們秋家才一步步往上走,成為了滄元城的二流家族。我,我甚至為了討明月歡心,連我們魚家排在前三的煉魂葫都送給了明月,她,她到底是什麼啊?”
“你難道還不明白,我姐被郡守的兒子看中了,你感覺,郡守會允許我姐的敵情存活?哈哈,魚五行,你還是魚家的天才呢,連這點兒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秋冷月再也不掩飾臉上的譏諷:“嘖嘖,魚五行啊,我看你,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了。”
“啊啊啊!不可能!不可能!”魚五行徹底崩潰,瘋狂撞擊著秋冷月。
對方如今畢竟已成為了旗靈,鬼氣森森,秋冷月還是個正常人。
如果真被魚五行的鬼氣侵蝕,或許也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通過剛才二人的對話,劉浪也大體明白了魚五行跟秋家的恩怨。
劉浪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話: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雖然魚五行跟君無悔同為舔狗,但君無悔最後成功把玉流蘇舔到手了。
可這個魚五行卻悲催多了,不但沒有把喜歡的女人舔到手,還把整個魚家都舔了進去。
但劉浪也聽得出來,秋家為了抱上什麼郡守的大腿,竟然不惜背信棄義,聯手鬼族滅門了魚家。
這手段,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啊啊啊,魚五行,你乾什麼?你住手,你不能這樣,如果我今天死了,秋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感受到身體被魚五行的鬼氣瘋狂侵蝕,秋冷月慘叫連連,想要阻止,但被劉浪一招天衍錄打傷,已是強弩之末,哪裡還有反抗的力量?
劉浪也沒阻攔,隻是盯著秋冷月。
隻要秋冷月不被魚五行搞死就行了。
魚五行不斷用陰氣侵蝕著秋冷月。
秋冷月的身體肉眼可見之下快速虛弱了下去。
眼圈也快速變黑,整個人似乎變得昏昏沉沉,仿佛風一吹就倒的感覺。
“好了!”
眼見快把秋冷月搞死了,劉浪開口嗬斥一聲,一招手,把魚五行拉了回來。
“我要弄死他!哥,我要弄死他!”魚五行咆哮著,顯然已到了暴怒的邊緣。
劉浪冷漠道:“你這麼弄死他豈不是太便宜了?放心,讓他活著,你才能更好的報複秋家。而且,我答應了你替你報仇,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魚五行冷靜了起來,呆呆望著劉浪:“哥,你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