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給吃的,就容易接受了。
兩人畢竟幫了忙,請兩人吃東西也是應該的。
沈清歡回到診室繼續協助孔醫生看診。
回診室時,發現裡麵都是人,走廊也有幾個在等著。
孔醫生看著沈清歡三人就板著臉問,“你們這是回家吃飯了?還是回家睡覺了?”
沈清歡忙道:“對不起孔醫生,現在哪個病人要治療?”
孔醫生指了個大姐,“你給她紮兩針,她說腿疼,看著是風濕病。”
而黃新華和錢澤也被孔醫生分配了任務,大家都忙起來,孔醫生也顧不上埋怨了。
這下午的患者挺多,沈清歡這個針是紮了一個又一個,基本沒怎麼歇息的時候。
把暫時把二賴子的話按著,暫時不去想。
到了下班時間,還有兩個病人還沒看完,都是要做針灸的。
沈清歡得給這兩個病人看完才能下班。
等她給這兩個病人做完針灸,外麵的天完全黑了下來,一看手表,已經快到晚上七點了。
今兒沒有看到馮熾過來接她。
沈清歡收拾了下,就拿過袋子和同事告彆下班了。
路過注射室的時候,看到了裡麵的許見文,他抱著他那侄子在輸液。
沈清歡收回目光,沒有打招呼,繼續抬步往前走,許見文卻是喊住了她。
“清歡你等一下。”
剛好孩子輸完了液,他把孩子放到椅子上,就朝沈清歡跑了過來。
沈清歡從安城回到慶城後,就沒有見過許見文,現在是第一回看到。
這會兒就他和他侄子,沒有看到沈秀秀的身影。
但是,沈清歡在許見文跑過來的時候還是後退了一步,和他拉開距離,省得沈秀秀那個瘋婆子,又突然跑出來,說她對許見文餘情未了。
“有事嗎?”
許見文穿著件研究所的工作服,但依然是文質彬彬,溫文爾雅,不過他神色有些憔悴,像是幾天沒睡好的樣子。
他看著她,神情有些激動,“清歡,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沈清歡皺了下眉頭,預感他會說些她不愛聽的話,就連忙開口,“我想起來我還有……”
她話還沒說完,許見文就按捺不住打斷了她的話,“之前我寫給你的信,你沒有收到,我一共寫了三封,你說都沒有收到,我讓人幫忙查了……”
沈清歡知道他要說什麼了,就道:“許大哥,這過去了的事就不要提了,現在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
許見文搖頭,固執地看著她,“不是,我們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那信我查到了,你猜是誰截的信?”
沈清歡沉默。
是馮熾截的信。
“是馮熾截的。”許見文說到這裡頓了下,眼尾泛起了抹腥紅,“沒想到他手段這麼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