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去找了胡景華過來。
胡景華過來的時候,臉色挺難看的。
羅小眉一看到就委屈得不行,“景華,我不過是替你不平,她搶了你的功勞不說,她竟然還讓我道歉!”
沈清歡看到胡景華就直接問他,“請問胡醫生,我搶你什麼功勞了?”
胡景華緊抿著唇看著她,然後開口,“小沈,你給劉鬆同誌做針灸時,是不是用了胡家針法?”
沈清歡沒否認,“有兩針用了,也僅限這個病人,其他病人,我都沒有用,病人口口相傳過來找我,這本不是我能預料的,也不是我本意。”
“現在有病人說我針灸不錯,胡太太卻是覺得我搶了你的名譽,這個名譽應該是你的,我不知道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如果你們覺得我在一個病人身上用了兩針胡家針法,要找我拿學費,這個沒問題,就當我買的,你們說個價格,我給。”
沈清歡這話立馬讓圍觀群眾的態度反轉,站在了她這一邊。
是個要臉的醫生都不會說要錢,胡景華也是如此。
他緩了下臉色,“小沈,你能運用到我教給你的本領,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收你的錢。不過小沈,你在我這裡學習的時間並不多,有些還不夠掌握,你要謹慎使用,並不是每種病都能適用的。”
沈清歡知道他這是拿教過她的這個道德製高點壓她。
她正要說話,就有領導過了來,“這是做什麼?這裡是醫院不是菜市場,有話過來辦公室說。”
胡景華開口,“誤會一場,現在已經說開了。”
沈清歡也不想在這裡吵,也點了點頭。
領導就讓大家散了,不要再聚集在這裡。
沈清歡去了食堂打飯。
之後回到海教授科室,問起海教授胡家針法除了胡景華傳承之外,還有誰?
海教授道:“應該算是胡景華的伯伯吧,不在咱這邊,現在因為身體原因,他也不給人看病了,零星的應該也有,就是局限於通訊這兒,沒有傳播開來。”
“老師,今天的事你聽說了嗎?”
“聽說了,我正準備跟你說的,如果可以,你這邊主動些,和胡醫生夫婦再談一談,就算不做師生,也維持住表麵關係,你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這路上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
沈清歡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有時候真不是她惹事,而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正說著,有兩個醫護走了進來,手上拿了地瓜乾,說是有個值班同事從老家帶了地瓜,給大家分兩條啥的。
所以她們就拿幾條過來給海教授了。
然後看到沈清歡在這兒,也給她分。
沈清歡就道:“不用,你們吃吧。”
海教授倒是拿了,隨口問了句她們,“今年的元旦是不是有幾家單位聯合搞文藝活動。”
“是啊,前兩天開會時,主任還問我們醫院要不要也出一個節目呢,我想說,我們天天給人打針開藥,哪有什麼好節目。”
海教授笑道:“這不容易,弄個合唱,或者整個詩朗誦的,這幾乎沒有門檻。”
有一個護士就道:“哪呢,詩朗誦對我就有門檻,我上台可張不開嘴,喝歌也不會。”
另一個也道:“是啊,我說彆的單位肯定也有合唱,可比不過彆人,到時候墊底,領導們覺得我們給他們丟臉。”
海教授道:“你們年輕人腦子靈活,想個有意義,且能把人比下去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