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勤問嚴珍,“沈醫生沒有在宿舍吧?”
嚴珍肯定道“沒在,去了親戚家。”
張勤打聽道“昨晚不是去了嗎?今天怎麼還去?”
嚴珍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親戚家有人不舒服,需要她過去針灸,順便在那邊睡吧。”
然後和那大姐道“你非要找沈醫生的話,你就明天過來吧,我們也幫不了你,沈醫生現在不在宿舍。”
張勤給她建議,“你先去值班醫生那裡開點藥,應該能緩解一些,明天再過來吧。”
大姐很不甘心,但又沒有辦法。
她緊鎖著眉頭走出醫院,走到巷口處,就有兩個男人迎上來,劈頭就問“人呢?”
大姐搖了搖頭,“下班了,也沒在宿舍,說是去了親戚家。”
馬臉男人急聲問“你沒打聽她親戚在哪裡?”
大姐嘟囔道“人家同事怎麼知道她親戚家在哪裡,就算知道,我怎麼把人喊出來?”
“真是窮命,一個發財機會也錯失了!”
大姐到底是沒兩人這麼膽子大,“算了,沒了就沒了吧,我總覺得有些不踏實,雖說也不是讓咱們殺人放火,隻是嚇唬一下就行,但人家要是報公安,查到我們頭上,我們也得不了好。”
馬臉男人白她,“真是婦人之仁,你也不可憐一下你那快三十還沒討上媳婦的兒子。”
大姐想到哪哪都好就是因為家裡窮而討不上媳婦的兒子,隻好閉上了嘴。
另一個圓臉的男人道“行了,看明天晚上能不能把人叫出來,今天先回去了。”
馬臉男人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他娘的這鬼天氣真冷,我說明晚不要這麼晚,七點過來差不多。”
大姐點頭,“是呢,我聽人家說,那沈醫生七點半就走了,七點過來找她差不多,正好也天黑了。”
“七點太早了,還有一些人沒下班呢,被人看到,我們不死也脫層皮。”圓臉男人瞪了兩一眼,“你們先回去,我還要去一趟那姓李那兒,說事情不管成沒成,都要告訴他一聲。”
大姐就有些好奇,“順子,那個姓李的同誌,他跟人家女醫生什麼仇?得這樣嚇唬她?”
有個姓李的男人找到順子,讓他安排人,把省醫院叫沈清歡的女醫生騙出來,把她關一晚,再放她回去。
不做什麼,就是嚇唬她一下。
但大姐明白,一個年輕女同誌,這麼消失一個晚上,第二天回去,這流言肯定滿天飛,就算她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
要不是仇人,也不會想到這樣的方法。
所以她就好奇,那個姓李的到底和人家女同誌有什麼仇。
順子還沒說話,馬臉男就道“這還用問,一個男人恨一個女人,肯定是這個女人玩弄了這男人的感情,估計是一開始跟人家好,答應跟人家結婚,後來又反悔,不跟人家結婚,說不定人家李同誌連婚房三轉一響各方麵東西都準備好了,這突然又說不結婚,換做了誰也接受不了。”
大姐聽他這樣說,也覺得是這麼一回事,自從她兒子連連相看不成之後,她就看那些單身女同誌不順眼,特彆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拿喬的。
那沈醫生是這樣的女人,就是活該人家這麼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