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管家看到他的反應和聽到他的話,立刻滿意地點頭,“這就對了。”
“薄倩是個白眼狼,她骨子裡麵,就沒有薄家的好基因,她這樣的人,就該去死。”
“我好難受,我要去休息了。”薄管家抱著酒瓶子站起身,“清澤,夜寒,你們父子再喝幾杯,薄家莊園,很久沒有這麼熱鬨過了,我也很久,沒有這麼高興過了。”
“好,好,好。”薄管家接連說了三個好,然後踉踉蹌蹌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等到薄管家的身影被房門隔絕之後,薄清澤才開口:“夜寒,你怎麼看。”
“薄管家有事瞞著我們。”薄夜寒端著酒杯,一口飲儘了杯中的酒。
“薄管家自從爺爺死後,他就一直悲痛欲絕,他並不比我好過。”
“我找不到薄倩。”薄清澤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我想不到帝都誰會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把薄倩藏起來。”
“我查過,薄倩並沒有任何出境記錄,薄家所有的交通工具,也沒有被薄倩所使用。”
“據我所知,夜寒你給帝都所有世家都放了話,不許任何人幫薄倩,對不對。”
“嗯。”薄夜寒把玩著手裡的酒杯,“父親,你是不是也在懷疑,薄倩被薄管家藏了起來。”
“我是有這個懷疑。”
薄清澤苦澀地扯了下嘴角,“但是我們剛剛試探過了,薄管家並不知道薄倩的下落。”
“或許,真的是我想錯了。”
薄夜寒放下酒杯站起身,他微微頷首,“父親,我先去休息了。”
“好,你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薄夜寒轉身離開,很快就回了自己的臥室,南梔已經和阮思寧聊完了,此刻正在臥室裡麵拿著pad看Z的季度報表。
“怎麼還沒睡?”薄夜寒走上前,目光落到pad上。
“明天再看吧!”
說著,薄夜寒伸手把南梔的pad拿走了。
南梔也沒生氣,她最近的工作都空開了,就是安心等著舉行婚禮。
“母親剛剛叫我去看了幾個店麵位置,她還是想開花店,我給她選了幾個地方,她說她再看看。”
“你和父親灌了薄管家酒,有得到你們想要的信息嗎?”
薄夜寒搖頭,“沒有。”
“夜寒,你覺得,薄管家如果真的要做什麼的話,會讓你們抓到把柄或是覺察到嗎?”
南梔拉過薄夜寒坐在床上,“我和薄管家認識的時間不算短,我見過他幫爺爺做事。”
“細心,認真,殺伐決斷,沒有任何遺漏。”
“你從小在爺爺身邊長大,也是被薄管家帶大的,你對薄管家的了解,應該比我對他的了解多。”
“其實你心裡猜到了,薄管家要做什麼對不對。”
薄夜寒吐出一口濁氣,“我去洗澡。”
“好,我等你。”
南梔知道,薄夜寒在逃避。
與此同時,一樓,薄管家的房間內。
薄管家把酒瓶子放下,眼神內一片清明,他轉身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洗了個冷水臉。
再抬頭,薄管家盯著鏡子裡麵的自己,緩緩扯了下嘴角,一字一頓地開口:“清澤少爺,夜寒小少爺,我薄青林,絕不會,讓你們因為薄倩,而沾染上半點汙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