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用力的點了點頭,和王教授分析起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現在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目前已經出現了多種問題。”
“如果這些問題不能夠得到解決的話,遲早會成為一個隱患,到時候一旦爆發,後果不堪設想。”
“我們解決了這些問題不就可以了嗎?”王教授說道。
蘇晨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這些問題非常的難以解決。”
“你們現在有辦法嗎?”
王教授一時間愣住了,就是因為沒辦法,所以才找蘇晨。
如果要把鐵軌拆了,那也就不需要來找蘇晨了,這是他來找蘇晨的目的。
可蘇晨現在卻給了一個讓他無法接受的辦法。
“我知道你來找我的目的,但是現在鐵軌出現了這麼多的問題,就算我能夠解決這些問題,但是我不能夠保證鐵軌可以長時間的安全運行。”
“這一點你懂不懂?”
王教授默默的點了點頭。
他心裡清楚,蘇晨不可能承擔這份責任,自己也不敢承擔這份責任。
可是如果把鐵軌拆了的話,對於他們的損失來說太大了。
他可以同意蘇晨的想法,但是其他人會同意嗎?想必不會同意。
他們花費了那麼久的時間,辛辛苦苦的建立了這個鐵軌。
一旦拆了,他們的心血毀於一旦,也預示著他們之前的研究白費了。
蘇晨也知道王教授一個人決定不了這件事情,所以就讓他回去和羅爾斯商量商量。
先看一看羅爾斯是什麼態度,如果羅爾斯同意,再和其他專家開會商量。
王教授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默默的向外走,臨走的時候蘇晨又囑咐他一句。
“你告訴羅爾斯,不用太過擔心科研專家們的事情了,我真的一點也不在乎。”
王教授點了點頭,去找羅爾斯。
時的羅爾斯,正在一個人悶頭喝酒。
看見王教授來了,有些不悅的衝他點了點頭,然後又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今天,他對於王教授的表現非常不滿意,覺得王教授沒有和自己站在一條戰線之上。
雖然他理解王教授,但是大家終歸是一個基地的人,而且他們兩個人屬於是戰友。
沒想到關鍵時刻,王教授居然沒幫自己說一句話,這讓他非常的傷心,再加上蘇晨又生氣了,他怕蘇晨離他而去,更加的鬱悶。
王教授坐到了羅爾斯的身邊,心情也非常鬱悶。
他的鬱悶和羅爾斯完全不一樣,他是在愁鐵軌工程的事情。
鐵軌工程是他一手開發的項目,現在卻要拆了,他的心非常的痛苦。
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他也一飲而儘。
看見王教授心情也不是很好,羅爾斯撇了撇嘴,“你這是遇見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
“是不是也是因為那群家夥?”
王教授愣了一下,搖了搖頭,然後就把蘇晨臨走之前和他說的話和羅爾斯說了一遍。
聽完這番話之後,羅爾斯鬱悶的心情突然一掃而空,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蘇晨沒有生氣?”
“沒有,他一點也不生氣。”王教授喝了一口酒,又重複的說道:“不能應該說是生氣,準確的說是他對這件事情壓根就不在乎,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
“那他為什麼把我給趕走了?”羅爾斯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王教授愣了一下,然後便解釋起來,“你沒聽他說嗎?他在研究重要的事情。”
“真的在研究重要的事情?”
羅爾斯有些不相信。
王教授用力的點了點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儘。
可能是喝的太猛,他咳嗽了幾聲,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研究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和鐵軌有關係,我已經把鐵軌的事情和蘇晨說了。”
“他的意思是拆了。”
“你說什麼?”羅爾斯以為自己聽錯了,揉了揉耳朵,瞪著一雙眼睛看一下王教授。
王教授大聲的說了一句,“他說拆了。”
羅爾斯愣在了原地。
此刻,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王教授心情不好了。
他的心情也不好起來,雖然另外一件鬱悶的事情得到了解決,可是現在新的事情又讓他痛苦不堪。
為了建造鐵軌工程,他也是花費了無數的心血,現在要拆了,他怎麼能夠同意呢?
“不行,絕對不行。”
他嘴裡麵吐著酒氣,語氣極其的堅定。
王教授也願意把軌道給拆了,可是他更明白蘇晨所說的那些問題,如果現在不拆掉,以後恐怕會出現大問題。
到時候再拆,可就來不及了。
而且損失會更大,造成的影響也更為惡劣。
當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羅爾斯後,便默默的看向羅爾斯,所有的決定都會有羅爾斯來決定。
這回,可把羅爾斯給難住了。
他仰脖喝了一口酒,使勁的搓了搓自己的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並不是這方麵的專家,就是不想毀掉自己的心血,可是剛才王教授已經和他說的明明白白。
如果不把鐵軌給毀掉,恐怕會有更大的問題。
可是就這麼毀了,實在是不甘心。
“蘇晨還有沒有說彆的?”羅爾斯盯著王教授問。
王教授搖了搖頭,“沒有說彆的,他的意思就是把鐵軌給拆了,然後再重新建一條。”
“重新建一條?”羅爾斯眼睛微微一亮,“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重新建一條呢?”
“既然已經毀了,那就沒必要再重建。”
他已經不打算再研究這個項目了,但是聽蘇晨的意思,好像並沒有這方麵的想法。
王教授知道羅爾斯在想什麼,隻能向他解釋。
“蘇晨的意思是毀掉後再重建,因為我們已經對鐵軌有了一定的研究,而且研究的很深了,所以隻需要再把之前發現的問題解決掉,再重新建造,應該就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