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之前的研究,蘇晨對水問題也進行了相同的融合方法。
把水中的毒素徹底融合成沒有毒素的水。
解決了這個問題,下一步的問題就是如何把水中的其他元素剔除掉。
這個剔除的方法不能再用融合方法了,而是用最簡單的去除方法。
通過儀器將水中的其他元素去除掉,從而讓水沒有雜質可以讓人使用。
這個工作比較簡單,所以蘇晨就交給了其他專家去處理。
而他則是和苑靜娜進行下一步的研究,他們的研究方向是種植問題。
現在他們的基地已經種植出來了一批植物,但是這批植物並不是在土星上種植的,而是把地球上的土壤移植到了土星上麵,從而有了植物的誕生。
現在他們要研究的是如何可以讓土星的土壤種植出植物。
因為蘇晨的融合方法非常有效,所以苑靜娜就提出了利用融合方法來讓土壤進行改變。
蘇晨並沒有反對,也沒有認同。
他讓苑靜娜按照自己的方法研究,蘇晨則是研究另外一種方法。
他還是認為土壤融合方法不太好,因為土星這麼大的麵積,根本不可能完全用融合方法,最多也就是小麵積的可以將土壤變成可以種植的土壤。
但這不是蘇晨想要的。
蘇晨是想依托原本的環境種植出來相應的植物,而不是要改變什麼。
他的目標是用土星土壤長種植出來相應的植物。
如果真能成功,他認為這種植物必然會和其他植物不相同。
為了能夠研究出結果,蘇晨特意在基地旁邊兒又建立了一個小型的研究室。
這個研究室的內部以土星為主,即便是空氣中都帶有著毒素。
蘇晨每一次進入研究室都要穿上防護服,然後展開研究。
他希望可以在沒有基地的外圍土星上麵種植物,能夠頑強生長的植物。
把他們目前所有的植物都拿出來,蘇晨首先就是直接種植。
明知道種植不出來,蘇晨還是要這麼做。
如此才能夠看出來問題究竟在哪裡,什麼樣的植物更適合土星生長。
遺憾的是,蘇晨所種植的植物在一天之內全部死光,有的植物種子幾乎是被土壤腐蝕的一乾二淨,根本就找不到痕跡。
有一部分的種子雖然還存在,但是蘇晨用顯微鏡觀察後發現,土壤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
原本它是可以種植出植物的種子,可是埋藏在土生土壤後,種子發生了異變,已經不能夠再種植了。
放在適合它的地球環境中種植,也難以再生長出來。
這一天,蘇晨正在仔細的研究。
苑靜娜突然興衝衝的跑過來告訴蘇晨,他的研究有所突破,希望蘇晨能夠過去看一看。
他還有不少的問題,想和蘇晨請教一下。
蘇晨放下了手頭的工作,跟著苑靜娜去了他的研究室。
在苑靜娜的研究室中,有幾位專家正喜極而泣的相互擁抱著。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這一次他們能夠研究成功,可謂是辛苦萬分。
他們覺得研究了這麼多的東西,目前所研究的種植是最為困難的。
如此困難的研究都被他們研究了出來,眾人的心情格外的激動。
看見蘇晨的那一刻,眾人很想把喜悅分享給蘇晨,然而想到蘇晨曾經的種種研究成績,眾人的心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他們研究的東西對於自己來講可能是極其重要的,但是對於蘇晨來講也可能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了。
這一刻,眾人就沒有之前那麼高興了。
看向蘇晨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研究得不到蘇晨的滿意。
當研究成果擺在蘇晨麵前的時候,蘇晨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了幾句客氣話。
眾人看他的表情似乎並不是很開心,這不由得讓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難道他們的研究對於蘇晨來說沒有什麼有用的價值嗎?
不然,蘇晨為什麼會是這樣一種表情?
苑靜娜也觀察出了蘇晨臉上的平靜,張嘴想問一問蘇晨為何如此平靜。
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種話讓他如何問呢?
實在是問不出口。
蘇晨誇獎了眾人一凡,又和眾人簡單的分析了一下目前的研究成果,然後說自己還有彆的事情就打算走了。
大家看見蘇晨這麼就走了,也沒好意思再說什麼。
送走了蘇晨後,他們議論紛紛。
從蘇晨的表情和態度上來看,他對於此次的研究並不是特彆看重,不然的話也不會來看一眼就走了。
苑靜娜也比較惆悵,安撫了幾位專家後便又和大家工作起來。
蘇晨對於他們的研究確實不太看重,因為研究的隻是初步階段,還沒有什麼特彆大的進展。
對他來說這等於是沒有研究成功,而蘇晨又忙於另外的研究,所以沒時間在他們那裡浪費時間,看一眼就走了。
當然了,他也沒把心裡話說出來,也知道說出這樣的話很傷人心,可是讓你讓他表現出特彆驚喜,特彆震驚,他也實在演不出來,隻能是保持著一顆平常心。
回到研究室,蘇晨繼續工作。
在他研究的這段時間內,王建峰也沒有閒著,也在忙著基地裡的事情。
他負責安全問題,所以隻要是關於安全問題的都要經過他的手,而且必須得到他的同意才可以進行下去。
包括實驗也是需要經過王建峰統一的,因為實驗也存在著安全問題,所以一切的事情基本上都和王建峰有關係。
王建峰除了忙著基地的建設之外,還要去管理一下木星上的事情,因為。
這一次蘇晨也跟來了,沒有人能夠完全的掌握木星的情況,所以必須要通過聯絡來進行指揮。
好在王建峰在臨來之前已經交代了許多的事情,並不會給他造成太多的麻煩。
羅爾斯還特意聯係了一下王建峰,問他們最近在乾什麼。
當得知蘇晨他們來到了土星之後,羅爾斯在電話那邊兒好久都沒有吭聲。
他知道蘇晨他們即將又去土刑,他還特彆關注這件事情。
可沒想到人家已經去了,他並沒有得到消息。
這讓他心裡麵多少有點兒難受,這麼重要的消息怎麼不告訴自己呢?
是沒把自己當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