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為了讀書方便,避免花太多時間去洗發梳發,浪費時間。
現在當然無所謂了。
雖然如此,想要慢慢留長,也需要時間。
“沒有做什麼,那又到底是在做什麼?”張無用問,“這可不是我故意要問的呦,阿姨讓我管管你。”
“怎麼輪到你來管我了?”趙羽彤雙手叉腰,“誰管誰啊?”
緊跟著,又不好意思地說:“其實、其實也就是……”
張無用說:“寫?”
趙羽彤睜大眼睛,吃驚地看著他。
“天天待家裡,我要是不找你逛街,你連門都不出。晚上就熬夜,上午就起不了床。還不好意思告訴彆人你在做什麼。”
張無用忍不住吐槽:“除了你在寫,我也想不出你還能再做什麼。
“真是的,不就是寫,把你難為情到這個樣子,至於嗎?”
趙羽彤臉蛋憋紅。
好一會才說:“也、也不是難為情,就是不好意思……”
張無用使勁點頭:“沒錯沒錯!也不是難為情,就是不好意思。
“要不是了解你,我都以為你寫的是什麼HH的、澀澀的東西。”
“誰寫HH的、澀澀的東西啦?”趙羽彤氣得用小拳拳打他。
張無用抓住她的手:“寫的什麼?給我看看?”
趙羽彤翹嘴兒:“不給你看。”
張無用毅然決然:“給你兩個選擇。一,給我看你寫的東西。二,給我看熊……”
趙羽彤臉蛋憋紅:“我、我才不選。”
張無用嘿嘿:“兩個都不選的後果,就是兩個都逃不掉,都要給我看。”
在大街上,兩人打鬨了一陣。
直到邊上人都在看著他們,才趕緊離開。
回到家中後,趙羽彤還是將自己在寫的事,跟媽媽說了。
朱玉雯也有點無語。
我還以為你三更半夜的,在做什麼呢,都不好意思去開你的門。
寫個你藏成這樣?
不過想一想,剛開始寫的人,好像都是這個樣子。
甚至有人寫了十幾二十年,也還是這樣,算是正常。
又不是什麼壞事,朱玉雯自然不會去說女兒。
就是讓她不要再熬夜寫,最好白天寫晚上休息,免得黑白顛倒。
另外,她也很想看看女兒寫的東西。
結果女兒不讓她看,隻好作罷。
那天晚上,趙羽彤還是寫到了晚上兩點多。
半夜才去睡。
睡夢中,她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自己給隔壁的男生送了一對氣球。
早上醒來,她麵紅耳赤。
接下來的三四天裡,張無用抽空去考了科二。
他希望能夠在這個暑假裡,直接拿到駕照。
一個暑假拿到駕照,理論上是可行的,實際上,則需要駕校那邊幫忙插隊約考,並不容易。
不過沒有關係,他現在有錢了。
直接在駕校那邊,報了個“特訓班”,駕校那邊馬上幫他安排得好好的。
當然,這也需要他科二、科三都不能掛。
而彤彤這邊,在寫作的同時,也一直都在關注各個高校放出來的分數線。
本省本科批的錄取結果查詢時間,確實比較遲,要到7月27日才能在網上查。
但實際上,通過各個高校放出來的切分線,就基本上能夠確定去的是哪個學校。
終於,她最想去的鷺江大學分數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