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無力地反駁：“我這是為了了解敵情！我對築夢忠貞不二！”
但他其實跟幻月的心理差不多。
——自家的花再高貴、漂亮，看到路邊燦爛的野花，也難免想要瞟上幾眼……
和他們倆一樣，排完《霜雪計劃》就去排《鏡世界物語》的玩家非常多！
這也很正常——理性的玩家並不在乎遊戲公司之間有什麼愛恨情仇。
遊戲好玩、角色好看，那就下載。
遊戲公司打生打死，也不關玩家的事。
實際上打起來更好，說不定還能多發點福利。
……
兩個展台中間十幾米的過道，全天都被堵得滿滿當當。
兩邊的設備也都沒停下來過，不斷有玩家來來去去。
但兩邊的玩家流動率，差異卻很大——
築夢那邊，想體驗新內容還要換體感同步服，遠不如《鏡世界物語》拿上鍵盤鼠標就能玩這樣輕鬆高效。
這導致魔芋遊戲這邊的隊伍，排隊時間明顯比築夢更短。
一天下來，魔芋遊戲展台接待的玩家數量，比築夢多出一倍有餘！
對“戰勝築夢”有執念，且未來的公司發展戰略也跟“戰勝《霜雪計劃》”深度綁定的費誌遠，特意安排了一名員工全天守在展台邊上，用統計人流量的軟件對這一整天的數據進行了分析。
結果隻有一個字：
“好！”
不是小好，而是大好！
不僅接待人數多出一倍，男女性彆比例也更加健康——《霜雪計劃》男女比例差不多是8:2，而《鏡世界物語》則接近6:4！
費誌遠收到鞏豐第一天的戰報，當即在電話中大笑三聲。
誌得意滿，暢快淋漓。
第二天，《鏡世界物語》宣傳攻勢全麵鋪開！
而且是海內外一起！
——《神鳥》是有外服的，魔芋遊戲在這方麵熟練得很。
不巧的是，《霜雪計劃》的日服也上線在即，正是搞宣發的時候。
兩邊這麼一碰，宣發成本毫無懸念的飛速上漲！
陳君毅覺得可以先退讓一步，等幻景遊戲套件在出雲賣得足夠多，《霜雪計劃》VR內容也足夠多的時候，再順勢發力宣傳，可以事半功倍。
反正“沉浸式互動”這個賣點，在市麵上完全沒有競爭對手。
許夢原則上同意。
但要求陳君毅不要直接退出競爭，而是擺出努力拉扯、爭奪的姿態來，先把價格炒上去，再輸給魔芋遊戲。
玩脫幾次也不要緊，隻要最後讓魔芋遊戲的成本提上去就好。
陳君毅了然地點頭：“懂了。”
……
電玩展第二日，展廳內還是人聲鼎沸。
但競爭已經轉移到了玩家們的視線之外。
在這場爭奪曝光位的隱秘戰爭中，《鏡世界物語》——氣勢如虹！
一整天時間，費誌遠接收到的消息都是：
“贏了！”
“贏了！”
“又贏了！”
……
從白天，一直贏到晚上。
大贏特贏！
魔芋遊戲一掃這幾個月的頹勢，公司壓抑疲憊的氛圍都為之一輕！
除了陸鳴，大家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
當然，築夢也沒有就這麼躺平，放棄推廣宣傳。
況且有許夢在，築夢從來不需要擔心營銷問題——
第三天，布展團隊便拿出了許夢準備的大招：
真人角色現場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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