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就是說,那個由紀子說的是真的,那晚真的是怪獸襲擊了遊艇?”
祁明開始發表免責聲明,他說自己的情報隻能作為參考,不一定是百分之百正確的。
畢竟在這個大雜燴的世界,各種因素碰撞在一起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誰也無法預料。
於是岸田和山中準備明天去提審被監禁的鬆本三郎,聽一聽他的證詞。
當諸星團問祁明要不要一起去的時候,他果斷拒絕:“怪獸不出現的話,這幾個狗男女之間的事千萬彆喊我參與。”
他可不想和這個見一個愛一個綠茶打交道。
打定主意不參與這事的祁明來到基地外,眺望大海,以放平心境。
這時,漆黑夜空中劃過的一道小型流星引起了他的注意。
祁明立刻打起了精神,在這個世界,流星這種天外降臨物非常值得警惕。
“不行,距離太遠了,‘看破’能力不起作用。”
“看這樣子,這個流星是會落在東京吧?”
真是多災多難的城市。
“哢擦。”隕石降落之地,在一片白霧中,一隻黑色的甲蟲爬了出來……
…………………………
第二天,岸田和山中去了監獄。
“這是個狼一般危險的男人,是一個法外狂徒。”
當看到被獄警提出來的鬆本三郎凶戾的眼神時,岸田這樣想道。
岸田:“我希望你能誠實地回答我,真的是你親手炸毀了遊艇嗎?”
熱得滿頭大汗的鬆本三郎沉重個臉:“當然了,是我一個人乾的。”
山中:“你製造的定時炸彈應該沒那麼大威力才是。”
鬆本三郎低喝:“彆那麼瞧不起人!那可是我花了一個月時間才完成的!”
還挺驕傲。
岸田:“你就那麼恨那個由紀子嗎?”
鬆本三郎說得咬牙切齒:“我當然恨她,我們可是從小在一起,還有婚約的。”
“她不但背叛我們曾經的誓言,還說我長得醜說討厭我,所以我才決定殺死她!”
“炸死她我一點都不後悔!她死了我才能出那一口惡氣!”
分手了還回踩一腳嗎,看來鬨得很不愉快。
不過這由紀子當初既然說了那麼傷人絕情的話,現在又為什麼要證明鬆本三郎是清白的呢?
岸田與山中對視一眼,心想看來並不是所有女性都和副隊長一樣直來直去,她們的心思真是猜不透。
岸田清了清嗓子:“但那位由紀子並沒有死,她反而希望我們能證明人不是你殺的,這樣你就不用被判上死刑了。”
“什麼!”鬆本三郎眼中透著巨大的震驚。
剛剛還一副解脫模樣的鬆本三郎站了起來,顯得十分激動:“喂,你說的是真的嗎!由紀子還活著嗎?橫川也沒死嗎?”
望著他眼裡透出的那股子狠勁,岸田和山中心中打了個突突。
隻見鬆本三郎憤怒地大喝:“開什麼玩笑,怎麼能讓他們逍遙自在地活在這個世上!可惡!可惡!可惡!我絕對要讓那對狗男女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