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我當冤種了啊!”
從進門開始,這劉永康就不對勁。誰家好人不到一刻鐘尿兩回?
再加上那摸鼻子,敲手心的明顯心虛行為。欺負張子銘沒學過心理學?
這回,劉永康是撞槍口了上了。
看著那三角眼莊家眼裡透著殺人的寒意,劉永康抱著張子銘的大腿哀求道:“子銘,不,張大爺。你不缺那點錢,就再賭一把吧。要是我爹知道我輸了這麼多,那家產就全給我弟了。”
“與我何乾?”
“隻要你幫我度過這個次難關,等我正式接收家產。我讓出三分給你,不,一半。”
“就你這口是心非的樣子,彆說一半,到時候估計連一文錢都不給我!”張子銘說完話,再不想聽劉永康賣慘。
經過這些日子,他已經能熟練用運這具軀體的能力。單腿用力一踢,張子銘並沒有覺得自己踢飛了一個成年男子。腳感之輕,更像是推開了一隻公雞。
也不知道是他的力氣太大,還是劉永康虛的太厲害。
從賭場出來,餘光看見劉永康被那三角眼的莊家從前廳拉走。張子銘抽了抽鼻子,覺得還不過癮。
畢竟,這麼多年,這兩麵三刀的家夥從“張子銘”手裡騙取了不知多少銀子。
“你要是消停了就好,要是再犯賤,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
張子銘一想到劉永康會被那三角眼的男人一頓暴揍,心裡暗自神爽。
坐在一個麵鋪前,點了一碗臨河縣的特色“鯉魚麵”。幾口下肚,肥美的魚湯配合純手工拉製的筋道麵條。
“好吃!”
眼看天色尚早,張子銘提著布袋子打算隨便逛逛。看看有什麼合適的禮品,買上幾樣送給家裡人。
另外製作肥皂要提上日程,張子銘打算在肉鋪上買些純肥的豬肉。
“上初中的時候跟著書上做了一塊,雖然清潔效果不錯。但是洗完總感覺身上有一股土腥氣!”
張子銘自言自語,要是能成功做出來。日後,說不定哪天真的不做捕頭了,也能自己開個肥皂鋪子搞點事做。
歸根到底,張子銘還是沒想著繼承什麼張家的家業。
不知不覺,張子銘到了一處民宅集中的地方。
站在一個十字分岔口,根據記憶,要是繼續沿著街道走,需要近半個時辰才能到醉仙閣。
可是,從眼前的這個小巷穿過去,能剩下將近一半的時間。
腳邁進小巷,因為房屋的遮擋,光線變得昏暗很多。
張子銘隱隱覺得自己進入這條小巷的時候,總覺得有人跟在身後。
可一回頭,身後又空空如也。這個世界有妖,張子銘可以接受。但是,大白天的遇鬼,那他可是萬萬接受不了的。
就在張子銘後背寒毛豎起,硬著頭皮走到巷子中心時。兩邊的巷口竄出來幾個人,穿著一身黑衣,黑布蒙著臉龐。
“小子,放下手裡的錢!”
幾人手裡提著刀子,看架勢,都是武夫,而且是和張子銘一樣被“養氣”境拒在門外的武夫。
不是鬼,就行。
張子銘看向說話的蒙麵人,那雙極具辨識度的三角眼故作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