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限於魔物平均實力和畫風等等原因,隻狼中的敵人未能大麵積的出現於塞恩地下城。
如果能找到合適的時機的話,宮奇英還是很願意複刻一下影子死兩次的。
但是現在,他頂多是挪用一下隻狼的魔物的各項能力。
比如,艾爾莎在亞諾爾隆德裡麵體會到了與類似“忍者”的敵人戰鬥的感覺。
說的就是繪畫使者。
“啪啪啪!”(後空翻的聲音)
“彆跑了!”
艾爾莎要炸鍋了。
繪畫使者像絕活哥一樣使出了各種空翻體術來躲避她的攻擊,精準的預判了她的攻擊,怎麼打都打不到,偶爾還發射飛鏢騷擾她。
就算她力氣再怎麼大,把劍骸大劍這種重武器掄的像輕武器一樣,但究其根本這還是重武器,再怎麼快也有跡可循,有跡可循的話就容易被人判斷出攻擊範圍。
這群繪畫使者絕對是【閃避特化】的魔物,他們的攻擊打在身上不痛不癢的,但是竄上竄下跳來跳去這種感覺就讓人很煩躁。
艾爾莎現在連一個繪畫使者都沒有乾掉,而現在,那群站在房梁上麵的繪畫使者被這邊的動靜給吸引了過來,眼看著就要過來了。
“算了就這樣吧!”
她釋放複仇誓言,靠著剛剛摸索出來的戰技霸體效果硬吃了繪畫使者兩刀,隨即鼓起全身力氣如一輛泥頭車一般,將劍骸大劍豎著舉在前麵,硬生生將繪畫使者頂到牆邊給撞死!
鮮血如炸裂的水氣球一樣四處爆裂,事實證明隻要不追求無傷的話還是有對付的辦法。
觀察此處的宮奇英默默在筆記本上寫下了新的地下城修繕方案:將這些可以用來衝撞的牆壁換成易碎的玻璃。
艾爾莎捂著額頭,剛才她那一下衝撞使出來的力氣實在是有點大,一不小心撞到頭之後感覺暈乎乎的。
不行,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間,更多的繪畫使者正在趕過來。
這麼想著,她忽然感覺肩膀上一沉,緊接著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腦袋。
原來是新的繪畫使者跳上了她的後背,正要用手中的曲劍給她來個無情割喉。
這可真是讓人煩死了!
艾爾莎一扭身子躲開了割喉的一刀,脖子上麵僅僅是被劃出了血線,隨即一個後仰把繪畫使者的腦袋撞在牆壁上。
解決完兩名敵人,她忽然有了個想法:
我是不是可以不用上房梁,就站在這個唯一還算寬敞的平台上將敵人一個個引過來乾掉?
感覺可以誒,天才般的想法!
這麼想著,她不由得將目光看向了那群繪畫使者。
想了想,她撿起了繪畫使者掉落的一遝飛刀,衝著對麵的敵人投擲過去,毫不意外的被躲了過去。
但是這樣一來就算是她攻擊了敵人,按照地下城的邏輯,這群魔物就會跑過來攻擊她了吧?
“嗖嗖——”
幾把飛刀衝著她飛過來,艾爾莎側身躲開,結果接下來麵對的是更多的飛刀。
那群繪畫使者,他們就這麼站在房梁上麵衝她投擲飛刀,死活不過來!
艾爾莎的天才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就宣布終結。
“可惡,低估了他們的智慧嗎。”
她現在感覺到了什麼叫做“氣的牙癢癢”,明明以前她頂多會覺得麻煩,現在一看情感豐富起來好像也不是一件好事。
隨著情感的豐富,吐槽的**也在上漲。
“你們的飛刀無窮無儘嗎!”
繪畫使者那一身貼身的白袍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能隨身攜帶很多東西的樣子,可是他們丟起飛刀來卻一點也不心疼,到現在平均下來每個人都丟了快十把了吧?
艾爾莎站腳的地方都快被飛刀給堆滿了,要是有冒險者缺飛刀的話來這裡收集一定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我都能進亞諾爾隆德了,怎麼可能還缺區區一把飛刀啊!
艾爾莎用劍骸大劍當盾牌頂著攻擊,臉色一陣變換。
平心而論,在魔物平均實力比正常區域要高出不少的繪畫世界亞諾爾隆德裡麵,一看就知道身板纖細很脆弱的繪畫使者給冒險者的感覺就像是解壓福利一樣。
尤其是繪畫使者的數量很多,大家幾乎會默認數量多的魔物就是雜兵,都是雜兵了實力當然很弱,不需要額外注意。
但是在交手的一瞬間,艾爾莎就察覺到了這些繪畫使者的實力。
而在看到錯綜複雜的房梁的時候,她的心中就不禁出現了預感。
預感到了接下來這個鬼地方到底會給人帶來多麼畜生的體驗。
站在邊緣往下一看,高度足以讓恐高症患者當場去世,就算是加帕爾掉下去也得大殘。
為了確保冒險者掉下去必死,宮奇英極大的拉高了整個建築的高度。
明明是身處室內,可是不知從哪吹來了一股強勁的狂風,全神貫注去對付的話可以保持平衡,但是在繪畫使者的乾擾下,怎麼可能保持平衡呢?
最讓艾爾莎想吐槽的一點是
她將腳尖點在房梁上麵,一股強勁的風立刻傳來。
她收回了腳尖,確保自己不再接觸房梁,風立刻就停下來了。
“.”
演都不帶演了是吧?
惹不起了,那我還躲不起嗎?
艾爾莎看向身旁玻璃窗戶的缺口,剛才她就是站在這裡的時候被繪畫使者給抓進來的。
所以她決定從這裡再翻出去,絕對不跟這群繪畫使者在房梁上麵打交道。
“再見。”
擺了下手,艾爾莎從破開的玻璃窗戶一躍而出!
“啪——”
弓弦如驚雷炸響。
當艾爾莎的身軀還停留在半空中的時候,一支纏繞著雷電大箭突然殺到!
縱然她在驚慌中翻轉身子,可還是被射中了大腿,不對,是射穿!
“咚——”
一聲悶響傳來,雷電大箭在射穿她的大腿後威勢不減,硬是將她“推”了回去,撞破玻璃窗戶摔倒在繪畫使者們所在的房屋內部,甚至箭頭都沒入了地板。
何人射的箭矢?
艾爾莎忍著疼痛拔出箭矢,被貫穿之處的皮肉已經被雷電燒得焦黑,整條腿都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