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部分原因是為他而來……
“王道友,薑明心死了。”
王煜眉眼一挑。
“殿下的意思,是我做的?”
“不。”
閻靈搖頭苦笑,那雙漂亮的眼睛靜靜盯著他,像是在觀察他的情緒變化。
“前天屍峰真傳衛皓,承認了此事是他做的,在血淵中已經傳開了。
“就連親傳身份才能拿到的血煞一元葫都在此人手中,可見確實與他有關。”
“真是厲害。”
王煜敷衍的應了一句,便沒了下文。
閻靈眨眨眼,繼續道。
“他死不死我並不關心,不知王道友可曾記得,你曾托澹台丹師送了一份薑明心的密信。”
“是有這回事。”
閻靈轉身。
走到觀景台邊緣,看著外麵呼嘯的風雪說道。
“那次密信之後,我便與薑明心建立了聯係,並達成了一件事的合作,王道友認識衛皓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王煜差不多領會到閻靈的意思了,當即笑道。
“認識,當年雲嶺州邊境爆發逐月州之爭,衛皓道友在我圭靈小住了幾日,打探了那附近的情報。”
“那就好。”
閻靈轉過身來,又盯上了他的眼睛,俏皮般的彎了彎。
“薑明心的儲物戒中,有一方白金色的令牌,上麵刻著【聖】字,王道友若能拿回來,閻靈這裡自有一方機緣等你。”
“哦——”
王煜好奇的問道。
“是你們倆之前合作的內容?”
“是。”
“那就等拿到了再議吧。”
目送人離去,王煜摩挲著下巴思索。
當初薑明心願意付出代價,主動找上閻靈,這代表著閻靈有著不可缺的“屬性”,這件事非她不可。
否則沒必要舍近求遠,他薑家也是有不少人才的。
這次閻靈主動找到王煜,應該不是非他不可的事,結合衛皓這條線索,問題八成就在那聖字令牌上。
可居然不怕他黑吃黑,這點就值得深思。
短暫的考慮了一番後,王煜決定出了血淵再去找衛皓,這個合作目前隻是可有可無的狀態,不急著敲定。
在赤雪山上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將黃泉地怨傀補充至全盛狀態後,便又匆匆下山了。
這次是去找魔人的蹤跡。
此番屠殺、收集萬靈血精了他一月有餘,將血煞一元葫灌滿了才回來,如此又是一番修行。
自打閻靈回來,赤雪山頂附近便多了一人,常與王煜盤坐在山頂汲取凍魂風修行,距離不遠也不近。
偶爾修煉結束,也會交流一二。
或是小小比鬥一番,驗證自身成長,日子過的還算平靜,這種生活持續了近兩年。
直到一件王煜都拋之腦後,差點遺忘了的修士出現在他眼前,正是——雪瑩!
進來前,他還想著趁機將此事解決。
畢竟一個刻意接近他的人,還有舊仇在身,著實令人寢食難安,若非雪瑩常年呆在寒血峰上。
他早就尋機下手了。
誰讓他王某人向來不講證據,隻要察覺到惡意,第一時間宰殺了事,才是他遵循的信條。
另外。
他對雪瑩的天冰靈根有所覬覦,也是事實,種種因素下不免生出幾分想法。
她是跟閻靈一起來見王煜的。
見到他的瞬間,雪瑩便“驚喜”的湊了過來,一把拉住王煜的胳膊,便用那柔軟q彈的下作之物夾住。
聲音也是柔柔弱弱。
“王兄,雪瑩總算找到你了。”
一旁的閻靈眼角抽搐,似是沒想到這位雪瑩妹妹還有這般模樣的一麵,眼眸中不免露出幾分疑惑。
王煜故意往內蹭了蹭,那龐大的力量頓時令雪瑩呼吸有些困難,脖頸渲染上一片粉紅色澤。
閻靈明顯是誤會了兩人的關係。
無奈扶額間,該說的話全忘了,默默走遠……這裡不需要她,這點事上還是很有眼力見的。
一時間這處偏辟之地,便隻剩下兩人。
王煜側頭看去,在其精致水潤的眼眸中看到了幾分羞澀和靦腆,心中冷笑連連。
還在裝?
便將頭湊了過去,緊貼冰冰涼涼的臉頰。
附耳道“雪瑩,沒人了哦?”
其凹凸有致的玲瓏嬌軀,頓時變得有些僵硬起來,看出了王煜意有所指。
雙腿頓時糾纏夾緊,一手輕撫小腹。
臉蛋紅紅道。
“想做什麼都可以哦~”
“那就……試試?”
“嗯~”
王煜猛然用力,一把將其脖頸死死卡住,密密麻麻的冰鏈從身後延伸出來,將四肢扯成大字型。
張嘴一口黑霧吐出,其中仿佛夾雜了無儘惡念,瞬間灌入雪瑩體內,迫使她大口喘息著眼眸瞪的極大。
“你…你想做乾什麼?”
她像是完全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用力掙紮時,一片陰影突然投射下來,抬頭望去。
便發現一座九層琉璃塔,倏然罩下。
強大的鎮壓力量以及冰鏈上的縛神咒文,讓她通體無力,一顆心也瞬間跌到穀底,麻煩大了。
暗中叫苦連連,在聽到血魔海的傳聞後。
她就不該想著利用王煜的力量,這次真成主動送上門的傻缺了。
琉璃冰心塔內部底層,王煜就站在女人身前,緘默良久才開口道。
“說吧,你究竟是誰?”
雪瑩一臉悲憤被騙表情,愣愣盯著他。
像是完全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演技可謂出神入化,就是對人性缺少一些了解,否則他說不定真要上當。
“既然不說,那隻能強行看了,忍著點。”
說罷。
王煜身後亮起一方漆黑漩渦,一艘艘帶著四階神識氣息的黑紙船,快速遊戈而出,正是大成境界的剜魂惡舟咒。
如此恐怖的氣息,幾乎令雪瑩尖叫著出聲。
“——彆!
“我說,我什麼都說,你想知道什麼。”
大量黑紙船停留在雪瑩嬌嫩的軀體附近,王煜大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將其頭顱強行抬了起來。
盯著她的眼睛道。
“你的天冰靈根,是怎麼來的?”
“天生的!是天生的!”
“撒謊。”
王煜眉眼冷厲,一艘艘黑紙船毫不猶豫貫穿了雪瑩的身軀,劇烈的疼痛幾乎要將她的魂魄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