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也沒啥,你應該知我是武者對吧。”
“對。”
“那我身為武者,會點小手段,這很正常對吧。”
此話一出,當場就給徐客整不會了。
他回想著薑年先前拍戲時做出的舉止,嘴角一抽:“你確定那是正常的?”
薑年滿不在意的點點頭:“對啊。”
徐客不信邪,追問:“那你是怎麼把地板給踩碎的?”
“稍微用點力不就行了?”
“那石子呢?東廠副都督可都找到我這兒告狀了,說他那時候但凡歪點頭,就差點沒命了,我給了他六千,才把他給安撫下來!”
“嘖,他這就純屬誇張了,我又不傻,怎麼可能拍個戲,還把自己送進去,都看著呢,他當時彆說歪頭了,就是磕嗨了亂搖頭,我都保證絕對傷不了他一點,你要是不信,就管他把帽子要過來,那個洞眼絕對在腦袋上麵。”
“這樣嗎?”徐客了然,若有所思。
緊接著就眉頭一皺,看向薑年,沒好氣道:“不是,薑老師,你這都扯到哪兒跟哪兒了,我要跟你說的是這個嗎?我的意思是你怎麼做到的?”
“嗷,這就沒啥說的了,瞄準好了,力大磚飛就行。”
“...”
徐客沉默,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反駁薑年吧,偏偏薑年說的還真沒毛病,這件事的確是隻用瞄準,然後用力踢就行。
但不反駁吧,薑年的這個回答又實在是太過混蛋。
這感覺就像是吃了一口屎一樣,咽下去不是,吐出來也不是!
“呼!”
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徐客看著薑年,本來他不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但薑年這麼整,他也得報複回去,於是他問出了一個很刁鑽的問題:“椅子呢?我若記得沒錯,那些椅子上並沒有任何的設備吧?並且還開拍之前我還坐過,都是正常的,可為什麼開拍後,卻變成了這樣?”
此言一出。
‘唰’的一下子。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薑年的身上。
要說徐客之前問的那些問題,就隻是餐前的開胃小菜。
那現在,這個問題,就是今天的硬菜!
石子什麼的他們都可以不在乎。
畢竟這玩意本來就小,而且還快。
除非把鏡頭放慢,拉倒臉上給特寫,不然人們很難對這個畫麵有什麼太大的感觸和波瀾。
可椅子則不同,它是真真切切,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麵,被薑年輕輕一推便倒地一大片,甚至還爆了一個!
“這你該怎麼解釋?!”
徐客看著薑年,神態很是得意。
怎料薑年隻是呼了口煙氣,麵部紅心不跳,直接道:“這個啊,隻是恰巧有一陣風刮過來了而已,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科學原因,加上這個椅子的質量本來就不好,所以就這樣嘍。”
“???”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頓時一臉懵逼。
啥玩意?
風刮了進來?
椅子質量不好?
徐客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是,薑老師,你就是胡扯,最起碼也得有點邏輯好不好?你說的這種事怎麼可能出現啊!”
聞言,薑年樂了:“那你說是什麼原因?”
“額...”徐客一時被問住,思量半天:“我不知道,但我肯定,這絕對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
“嗐,徐導,要我說你這就是想得太多了,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簡單和不簡單啊,你太迷信了,要相信科學!”
說罷,薑年將煙抽完,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徐客的肩膀,便調動內力,一步橫跨四五米,直接離開了這裡。
獨留徐客坐在原地,一臉的懷疑人生。
見他這幅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旁邊的李連劫在沉默了一會兒後,有些猶豫的開口道:“徐導...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不是你在問薑老師嗎?怎麼問著問著,突然就變成他問你了?”
此話一出。
“???”
徐客猛然彆過勁來。
對啊!這特麼嘮著嘮著,怎麼突然就攻守易型,變成薑年審問他了?
“我尼瑪!”
想到這點,他猛地站起身來,尋找薑年身影。
但薑年早就跑了,哪兒還找得到。
頓時氣的徐客是破口大罵。
直呼薑年不講武德,來騙,來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