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心媛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淩晨兩點多了。
經紀人因為不放心,一直侯在她的臥室裡。
見她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頭發潦草,魂不守舍的推門而入。
經紀人滿臉關心,問道:“姐,你怎麼了?是外麵風太大,受寒了嗎?”
“啊?”徐心媛一愣,她回過神來,扭頭看著經紀人:“差不多,但沒事,我隻是有點犯困而已。”
“真的?”
經紀人有點不敢置信。
因為徐心媛現在的狀態很不對,非常憔悴,這讓她很是擔心。
“真的,你就不用擔心我了,我洗個澡就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徐心媛敷衍道,然後也不管經紀人是何反應,徑直走進了浴室裡。
隨著那嘩啦嘩啦的水聲從中傳出,霧氣蒸騰。
看著那在浴室中忙碌的模糊倩影,經紀人幾度欲言,卻又作罷。
最終離開了房間,將門帶上。
同一時間。
徐心媛邁進浴缸。
溫熱細水涓涓流出,水位上漲,將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包裹起來。
靠著浴缸,徐心媛長呼一口氣。
腦中不禁回想起了今天晚上的經曆。
明明才過去了不到二十分鐘,卻感覺像是過去了五十年一般,格外恍惚,且不真實。
與此同時,在薑年那邊。
他倒是沒有想那麼多。
不光是因為他很少會對女人流連忘返。
更是因為,對他而言,徐心媛隻不過是他下山時意外找到的一個消遣,樂子罷了。
眼下消遣完了,這事自然也就過去了。
怎麼滴,難道還要依依不舍的找到徐心媛,說他不想分開,還想跟她多玩一會兒嗎?
開什麼玩笑。
“啊~~”
“困了,睡覺睡覺!”
洗了個澡,打了個哈欠,薑年爬上床,不多一會,便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還是睡得太晚。
這一覺,薑年竟然難得的睡到了早上八點。
他睡得鼾是鼾屁是屁。
但卻搞得那天天陪他早起去鍛煉的**玉有點不適應了。
這幾天薑年天天早起喊他。
把他訓的就跟那巴甫洛夫的狗一樣。
每天一到六點,就準時起床,眼巴巴的看著門口,等著薑年來喊他。
但現在.
“這都八點了,薑哥怎麼還沒來喊我?”
“難道是我手機的時間設置錯了?”
“嘶,也沒有啊。”
“這情況不特麼對吧!”
**玉看著手機喃喃自語,表示無法理解。
就在他想著要不要去找一下薑年時。
“叮咚—”
一聲脆響傳來,吸引了**玉的注意。
他定睛看去,便發現他之前聯係的一個劇組,給他發來了消息。
說他們那裡有一個適合薑年客串的太監角色,問問薑年的意見,並發來了劇本。
實話實說,看著這滿打滿算才僅僅隻有不到一千個字的劇本。
**玉的心裡都升不起要把它交給薑年的**。
但架不住薑年好幾天前就點名要客串太監了。
連楊蜜都勸不住他。
**玉心中雖然不想,卻也隻能拿著這個劇本,找到薑年。
順便也看一看薑年今兒是啥情況,怎麼沒起來。
“咚咚咚—”
“咚咚咚—”
聽著那沉悶的敲門聲,薑年從睡夢中醒來,他帶著滿臉的怨氣走到門口,將門拉開。
見來著是**玉,語氣有些不善道:“你小子想乾啥?大早上的不睡覺過來吵我,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玉嘴角一抽,趕緊道:“薑哥,有戲了,你之前嚷嚷的龍套現在來了!”
聞言,那原本還有些起床氣的薑年頓時精神一振,當即一改風口:“好兄弟,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戲在哪兒呢?”
“在這兒!”
**玉頓時就像是獻寶一般,趕緊把手機遞過去。
入目的,就是那不知名劇組給薑年發來的劇本。
僅僅隻有寥寥千字不到。
其中,動作講解還占了一大半,台詞隻有那麼幾句。
顯然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
如是放在之前。
彆說是演了,這樣的小角色,他甚至看都不會看一眼。
但現在,在意識到對方搞不好能夠讓他快速刷到大量的悟性後。
薑年表示小角色也能有出色的地方,於是就默默等待了起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