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綻青和轉輪王。
這兩人,可以說是《劍雨》這部劇裡,最矛盾的一個組合了。
葉綻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魔。
因為丈夫不行,就一氣之下直接把丈夫和公婆殘忍殺害。
後被轉輪王救下來後,又偽裝成青樓女子,借接客之名,儘情釋放自己旺盛的**。
而轉輪王,則是一個太監,實打實的太監!
可這兩人卻互相暗生情愫。
葉綻青時時刻刻的都要想要獻身給轉輪王,以此換得更多的恩寵和溺愛。
轉輪王也對葉綻青心有雜念。
但因硬件實在是不足,隻能夠寄希望於羅摩遺體上,妄圖以此補全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而眼下,便是兩人挑明之時。
“隻是受了點劍氣,活活血就可以了,你放心,不會留下疤痕。”
坐在椅子上,薑年將手放在徐心媛袒露的後背上,如是說道。
他心無雜念。
但並不是因為沉浸在角色之中的緣故,而是因為他現在摸得根本就不是徐心媛的後背,而是一塊豬皮!
之所以會如此,並不是為了避嫌。
單純是徐心媛玩的實在是太了!
作為反差界祖師奶級彆的人物。
如果沒有跟她接觸過,任誰都想不到,在那清純可人,淑女無比的麵容,藏著的,是一顆狂野躁動,充滿叛逆的心。
徐心媛的身上有很多的紋身和穿孔。
雖然不至於達到青瓷那種水準,但麵積和數量也是相當的客觀。
要是用她的皮膚來拍攝。
估計她剛剛把背露出來,觀眾們就直接看出戲了。
畢竟古裝劇裡,哪兒特麼會有在後脖子上紋一個‘雷爾運動’的圖騰,並且在兩個肩上紋倆翅膀的啊。
這勾八也太抽象了。
對此,葉綻青渾不在意,她隻是斜眼看著身後,念著台詞:“你教我的劍法中,是不是也留了一手?”
轉輪王深吸一口氣:“我不會對你這樣的。”
葉綻青沒有說話,隻是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而轉輪王,則是在將其背後的傷勢修複好後,看著眼前的酮體,心神蕩漾,忍不住把手伸了進去。
感受著那雙大手順著自己的腰一路摸來。
徐心媛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顯然,她沒有想到薑年竟然這麼大膽。
原本劇本中隻寫了伸進去半掌,他竟然全部都伸了進來。
感受著薑年那不安分的手。
她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旁白的攝影師和吳語森等人。
發現他們都沒有察覺到端倪之後,立刻站了起來。
見此狀,薑年也湊上前去,將她抱住。
二人貼的很是緊密。
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徐心媛閉上眼睛,但很快又想到什麼,立刻轉身看來。
四目相對。
徐心媛步步緊逼,薑年不斷後退。
直至來到門口的角落。
徐心媛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而後踮起腳尖,直接抓住了薑年的肩膀,將他的身子往下一拽,吻了上去。
“臥槽?!”
感受著嘴上傳來的柔軟觸感,以及那擅自闖入的不速之客。
薑年頓時瞪大雙眼。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徐心媛。
心裡隻有一個想法。
阿珍,你來真的啊?!
雖然薑年久經紗場,什麼場麵都見過。
但這並不妨礙如今的這一吻,是他的熒幕初吻,而且還特麼是法式的!
薑年愣住了。
緊接著便看到了徐心媛那狡黠的目光。
他緩過勁來。
“這娘們是故意的!”
薑年的腦中閃過這一想法,他剛想要回擊。
但就在這時。
“呼—”
“吳製片,不好意思,我感覺這一段演的不太對。”
“記得沒錯的話,劇本上好像是葉綻青撲在轉輪王身上,然後才吻他的吧。”
“薑老師太高了,我撲到他身上,根本吻不到,隻能把他拉下來,但這樣畫麵就被破壞了,能不能把這一幕重拍一下,給我腳下墊個凳子啊?”
徐心媛突然鬆開薑年,呼了口氣,擦了擦嘴,對不遠處的吳語森說道。
聞言,吳語森微微一愣,隨後便點頭:“好,沒問題,道具,趕緊上去,給徐老師腳下放個凳子。”
“好嘞,這就來。”
道具應了一聲,便從旁邊拿起來一個矮板凳,小跑著過來,放到了徐心媛腳下。
徐心媛站上去,個子頓時往上竄了一節。
“怎麼樣,可以嗎?”
吳語森問道。
徐心媛試了試:“感覺還不錯,應該可以,不好意思啊吳製片,喊了一下哢。”
說罷,她雙手合十,滿臉歉意。
見她這般態度,吳語森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揮揮手:“沒事沒事,你也是為了把戲拍好,這無可厚非,沒問題的話,那我就繼續拍了。”
“嗯嗯。”
徐心媛應了一聲,隨後看著薑年,臉上勾起一抹壞笑。
之後,故技重施。
吳語森一喊開始,她就直接湊上來,橫衝直撞。
關鍵是每撞一會兒,她就會鬨出點幺蛾子。
不是腳下的凳子突然開始晃悠,就是用力過猛,把薑年貼在嘴上的假胡子給親掉了。
以至於就這麼一個簡單無比的鏡頭。
她竟然翻來覆去,覆去翻來,來來回回哢了四次!
看的吳語森和一眾工作人員都懵逼了。
心想這特麼的是個什麼情況?
你徐心媛也是個老演員了。
前麵再難的戲,你也沒有卡的有多厲害。
完事到現在這麼一個小劇情,你卡成這個逼樣?
糊弄鬼呢?!
吳語森意識到了什麼,看向兩人的眼神頓時就變得無奈了起來。
於是,在徐心媛又一次喊哢之後。
他把徐心媛和薑年給叫了出來,帶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吳語森摸出一根煙,給兩人散了根,點上後,深吸一口,便用那看破一切的眼神看著二人:“徐老師啊,你對薑老師有意思對吧?”
聞言,薑年眉頭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