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襲山上的考核本身就有著極高的傷亡率,這是起到篩選合格劍士的步驟。
那麼放到正式的殺鬼工作當中,何嘗不是一樣的道理?
雖然聽起來看起來很殘酷,但這就是身為鬼殺隊成員本身承擔的風險。
難道說靠自己的力量通過了考核,在後期殺鬼的任務當中就不會死嗎?
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
“倒是......”
剛想說話的產屋敷耀哉又是一陣咳嗽,見狀他的妻子天音趕緊上前輕輕拍打著對方的後背。
以便讓自己的丈夫好受一點。
“我沒事了,天音。”
好一陣之後才緩了過來,略帶著歉意的笑容產屋敷耀哉開口道。
“之前通過劍士考核的人員逐年降低,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培育屋的退役劍士懈怠了。”
“沒想到實際的情況卻是藤襲山中的鬼出了狀況,這一點我們要引以為戒。”
“此外,那位叫做北條秋時的新進劍士我很感興趣。”
“他和那個叫做嘴平伊之助的同伴,都是自學成才的優秀之輩。”
“也許......鬼殺隊又來了新的希望啊。”
默默地聽著自己丈夫的感慨,作為世代和產屋敷一族聯姻的大神官一族。
天音本身何嘗不知道丈夫一直以來背負的詛咒和責任。
“北條秋時嗎?”
和丈夫生活了那麼久,天音對自己丈夫非常的了解。
很明顯兩個名字當中,真正引起了丈夫興趣的就是那個北條秋時。
“我讓隱部隊的人去搜集一下北條秋時的信息。”
出於穩妥的考慮,天音如此說道。
“嗯。”
點了點頭,帶著點悠然神往的表情,產屋敷耀哉默許了自己妻子的打算。
在過去和鬼長久的爭鬥中,其實也不是沒有出現過被無慘指使的人類敗類。
那些從上弦壹那裡學來了呼吸法,隨後又加入到鬼殺隊中的人類叛徒。
曾經一度讓鬼殺隊無比的被動!
如此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與此同時,當鬼殺隊的當家夫婦兩人討論著北條秋時時。
帶著嘴平伊之助一路上劫富濟自己的貧,他們二人坐著火車的頭等廂。
注意是頭等廂,也就是包下了一截整個車廂的意思。
幾日後東瀛如今的首都,已經在他們的眼中漸漸露出了廬山真麵目。
“秋時,那就是東京?”
山中長大第一次見到真正人類大城市的嘴平伊之助,他扒著窗戶玻璃驚歎的誇讚道。
“好大啊。”
“嗯,確實很大的。”
看著外邊的城市,北條秋時垂下了眼簾。
“我們要去哪裡找鬼?”
誇了一會東京很大之後,嘴平伊之助也沒有忘記自己二人此行的真正目的。
殺鬼對於他來說還是頭等大事。
“先找一座高檔酒店落腳,然後慢慢的熟悉和搜尋整個東京。”
“對了,我還想去一趟蝗居那裡。”
北條秋時意有所指的答道。
“蝗居?”
眨吧著眼睛頭罩之下的嘴平伊之助滿是不解。
去那種地方有什麼好看的,咱們兩個人好像也進不去吧?
“瞻仰一下罷了。”
在用詞上特意用到了瞻仰,須知道這個詞一般可是用在對待死人上邊的。
沒有過多的和嘴平伊之助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去蝗居,北條秋時感受著身下漸漸開始製動的火車車廂。
他首次露出了名為期待的目光。
這即是為了鬼也是為了脫離無慘控製的珠玉。
更是為了某個安坐於蝗宮之中的敗類。
等離開東京的時候,想必一場盛大的火焰肯定是恰到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