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這不是你的錯。”
北條秋時目視著可憐巴巴等待回答的珠世,以他本人的智商何嘗不知道對方真正渴望的是什麼。
其實又是在向誰發出詢問?
“我們原諒你了。”
用珠世已故丈夫的身份,用珠世已故孩子的身份。
北條秋時給予了珠世想要聽到的答案。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淚水如同決了堤的洪水,可雖然是在哭但珠世臉上卻是帶著笑。
露出了那種可以成佛的笑容,她似乎在這一瞬間心中壓著的千斤重擔被卸了下來。
連束縛在一旁的愈史郎,他見了都敢用自己的靈魂發誓。
這是他從來沒見過的,珠世小姐從未有過的放鬆的笑!
“這個家夥!”
牙齒都快咬碎了,愈史郎用無比複雜的眼神看著正摟著珠世的北條秋時。
輸了,這次自己徹徹底底的輸了。
至此愈史郎的眼裡沒有了光......
“實在是太失禮了。”
當明月高懸也是屬於鬼活躍的時間,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調整。
現在的珠世又恢複到了標準大和撫子的模樣。
重新端來了茶水放到了久等後的北條秋時麵前,珠世的臉上還帶著絲絲的少女羞紅。
“哪裡,夫人也是真情流露而已,秋時又怎麼會介意呢?”
略過了一旁目露不善目光的愈史郎,這次北條秋時端起了珠世遞過來的茶水淺淺的喝了一口。
見北條秋時喝水了,珠世臉上的笑容更顯明媚。
當即她雙手交織齊縫按在地上又是深施一禮詢問道。
“敢問閣下是鬼殺隊的那位柱?”
“如今擁有了陰陽術的鬼殺隊,是否要真正對抗鬼王鬼舞辻無慘了?”
“若是有哪裡可以讓小女子略儘綿薄之力的地方,請一定不要客氣。”
“這個嘛......”
放下手中的茶杯,北條秋時笑著道。
“很不好意思,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在下雖然身在鬼殺隊,但如今還沒有柱的頭銜。”
“而剛才的力量也不屬於鬼殺隊,隻是屬於我自己的小小戲法罷了。”
“什麼?”
聞言露出了無比驚訝的表情,珠世實在想不懂以北條秋時那樣的力量。
難道還不足以獲得鬼殺隊柱的頭銜嗎?
還有這樣的力量也可以被稱之為小小戲法嗎?
那無慘的血鬼術又該怎麼稱呼?
不過,珠世的眼睛裡有一縷異色閃過,從北條秋時的話裡她似乎聽出了一點彆的意思。
鬼殺隊是鬼殺隊,北條秋時是北條秋時嗎?
帶著若有所思的神情,珠世細細想來覺得這一點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要知道鬼殺隊和無慘對抗了那麼久,彆看場麵上似乎一直是鬼殺隊在追殺鬼。
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若不是因為戰國時期出了一位叫做繼國緣一的劍士。
也正是因為這位劍士讓無慘嚇破了膽。
就鬼殺隊這樣的組織早就被無慘覆滅了,實際上即便無慘被嚇破了膽。
至此之後從沒有親自出手對付過鬼殺隊。
但鬼殺隊也幾次被無慘逼到絕境之中!
12鬼月中的上弦鬼更是對柱有著壓倒性的戰力優勢!
“小女子願意追隨閣下左右,隻要鬼舞辻無慘可以受到應有的懲戒。”
到底是曾經無慘身邊的人,珠世本身還是很有決斷力的。
要是她沒有決斷力的話也不會抓住機會逃脫無慘的血脈控製了。
在心中飛快的權衡了利弊,有黑巫女樁符籙的作用,有北條秋時自身展現出來的實力的作用。
當然更多的還是北條秋時身上那種如同繼國緣一一樣的氣息。
珠世果斷的納下了效忠的誓言,隻要北條秋時許諾殺掉鬼舞辻無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