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大批愚忠的人類作為爪牙,恐怕他早就完成了北條秋時的吩咐。
不過即便如此,有北條秋時調教還揣著處於激活中的符籙......
費了一番手腳的他這才算是勉強圓滿完成了任務,剩下來的自然就是與之配套的放火一條龍。
“你是什麼人!”
不是鬼的某個豆丁,他此時見嘴平伊之助砍殺了鬼之後又掏出了放火的工具。
許是因為打小也知道某些事情,私以為對方還是會顧忌到自己的身份。
畢竟他可從未聽說過鬼殺隊的劍士們,其會對普通人下手。
故而豆丁鼓足了勇氣,想要用王霸之力斥退對方。
“嗯?”
本身正心氣不爽呢,嘴平伊之助聽到這話他看向了豆丁。
“呸。”
由於北條秋時早就給嘴平伊之助打過預防針了,又有宮殿中藏著鬼的事實在眼前。
嘴平伊之助雖不想將這些披著人皮,身為人卻做鬼之事的家夥親手斬殺。
可也絕對不會給對方半點好臉色看,衝著對方吐了一口口水。
其手上的動作瞬間加快,在豆丁煞白的臉色中嘴平伊之助拔腿就跑。
邊跑的同時還在各處留下了火種。
因此當北條秋時追上了頭前跑路的鬼舞辻無慘,他一直想要看到的衝天大火終於如願的照亮了夜空。
“真壯觀啊。”
看到遠處的大火,北條秋時頓足也不想去追無慘了。
比起砍死無慘,遠處的大火可要賞心悅目的多了多!
“你!”
誰知道這頭北條秋時不追了,一直悶頭跑路的無慘也停下了腳步。
同樣盯著遠處的衝天大火,通過血脈上的聯係無慘隱約知道了那裡發生的事情。
作為一個東瀛人哪怕是變成了鬼,似乎對某個牌坊的感情也是複雜的。
至少沒有經過某位將軍的鞭策,鬼舞辻無慘還是對某些方麵抱有敬意。
臉上變得陰晴不定胸中似有千言萬語,無慘眼神複雜的盯著露出愉悅神情的北條秋時。
他有話想說又一時說不出來。
“怎麼,無慘先生好像很傷心?”
帶著今天很高興的笑意,北條秋時緩步走向鬼舞辻無慘。
“你很出人意料。”
點了點頭,無慘真正帶上了敬意。
繼國緣一固然厲害,也確實讓自己害怕了無數年。
可是和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一比,無慘覺得北條秋時才是一等一的狠人。
“多謝誇獎,東大有句古話叫做砸破舊時代的瓶瓶罐罐,如此才能輕裝邁上新世界。”
“這句話送給你,我們共勉。”
“你知不知道你闖下了多大的禍?”
帶著冷笑無慘的心情貌似很好,它看似推心置腹實則是看笑話的說道。
“那個東西彆看像個牌坊,好像誰都可以上去吐口口水。”
“但要是真的把它推倒了,整個東瀛就連鬼殺隊都會對你出手。”
“我看你好像也是鬼殺隊的一員吧?”
“到了那個時候東瀛雖大卻無你立錐之地。”
“怎麼樣,來我這邊吧?現在的東瀛也唯有我才能護得住你。”
“須知道隻要變成了鬼,過往的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如果你想的話,成為新的牌坊也不是不可以。”
“謝謝。”
北條秋時抽出刀依舊是拒絕,盯著變得從容的無慘。
輕笑著,他稍微透露出了一點自己關於未來的設想。
“無慘先生,試想想看高盧雞的首都公社要是在東京都內重顯。”
“加之當下高層都死的精光,之後這個國度會變成什麼樣?”
“而且放火的又不是我,是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