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實高算什麼東西?哼,小爺在彙本時,北實高給彙本提鞋都不配。”
“小爺現在在三海省立高中,你們北實高更是望塵莫及。”
“狂妄!”
副校長怒氣蹭蹭往外冒,當著他的麵說北實高不咋地,可不就是把他的臉往地上摔還使勁碾嗎?
“錢宗,你家再有錢,也不是你蔑視公知教育的資本!”
“今天是奧數比賽,鑒於你的表現,我們有權向比賽方檢舉你的私德品質。”
陸主任冷著臉附和,輸人不能輸陣,就算不為江長遠,也要為學校名譽爭口氣。
“我就藐視你們了怎麼了?”
“你們儘管去告,小爺有錢,什麼事擺不平?”
“好好好!很好,你錢家不怕,三省高難道也不怕麼?”
無禮的態度氣的副校長身體顫抖,今天不給他個滿意答複,事情沒完。
如果換做以往,副校長必夾著尾巴做人,畢竟他們拿不上名次,盲目出頭反被奚落。
但今時不同往日,有江長遠四人未嘗不能前進一大步,既然是學校領他們出來參加比賽,那麼學校就擔起一切責任。
無論是學生的人身安全,還是學生麵對危險,學校若是不站出來,學生還能指望誰?
“哎喲鄭老哥好久不見,怎麼剛遇到就生這麼大氣?”
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走出來,正是省高的駱主任,不知在人群後看了多久。
“駱平安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們學校的學生公然忤逆師長,詆毀我北實高。”
“你要是不處置,今天我就把事情鬨上去,讓比賽方給評評理。”
“哎呀誤會,都是誤會,他們還都是孩子,你一個大人和他們置氣那不讓人笑話嘛?”
錢宗想說什麼,被駱平安一個眼神摁回去。
倒不是錢宗怕了駱平安,而是後者對其多有照拂,眼神交換間便知他會幫自己擺平。
雖然錢宗想給江長遠教訓,但事情真鬨大耽誤了比賽得不償失,隻能按捺下心中憤恨,等比賽結束去堵江長遠。
“誤會?他都快指著我鼻子罵了,你和我說是誤會?”
“你也甭給我整虛的,今天你不給我個滿意答複,駱平安你彆怪我讓你不平安!”
“鄭老哥你這話就有些過分了,小孩子的事,我們大人好意思插手嘛?”
駱平安心中閃過不悅,麵上卻是虛偽至極。
他太了解錢宗的德行了,事情八成是因他而起,真要是掰扯起來他們站不住理,索性直接把水攪渾。
“既然都是學生之間打鬨的事,不若讓你的學生說說該怎麼處理?”
“這位同學,你覺得該怎麼辦?”
不給副校長開口的機會,駱平安問向江長遠。
在他看來一個高中生而已,膽子再大能大過錢宗?
然而他怕是根本沒聽到江長遠之前凡爾賽的話,所以才敢托大。
原本焦急的副校長不著急了,那麼多好同學非得問江長遠,他能怎麼辦?
當然是不阻止了!
“讓我說?”
“對,就是讓你說,不論你說怎麼處理,我都沒意見。”
“好,那讓錢宗跪下給我們道歉吧,並大喊三聲省高不如北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