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長遠,來了上安,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趴著!”
“彆說本少欺負你,現在跪下磕頭,把你坑我何家的錢補上,本少就放你一馬。”
“還有我許家的那份,一塊吐出來!”
何俊、許超義憤填膺,要不是江長遠坑他們兩家,也不至於這一年他們的零花直接縮水。
年前跟著厲家一起去北寧,準備撈好處反賠錢的幾個家族子弟紛紛發聲,喊著要江長遠賠償他們家的損失。
本以為麵對眾多家族聯合聲討,江長遠會怕,再不濟也要暫避鋒芒,畢竟江家剛來上安還沒站穩跟腳。
但他們想錯了,江長遠要是忍了就不是他了,何況這種事忍了豈不是當眾承認是江家坑了他們?
“你們腦子是不是有坑?坑你們的是厲家,關我江家什麼事?”
“休想狡辯,到了此時此刻你還往厲家潑……”
“我潑你乃乃個腿!你他媽是姓是何還是姓厲?該不會你是厲家私生子吧,不然怎麼處處維護厲家?”
“你!你!滿口臟話根本不配來這種高檔的場所。”
何俊被說的臉色通紅,各大家族私底下誰沒點醃臢事,私生子女那都是小兒科。
如今便是他和厲家沒關係,經江長遠這麼一說,到了彆人口中也洗不白了。
“本少爺一口優雅的國粹,有問題嗎?誰有意見站出來!”
江長遠霸氣的挺直腰板掃視全場,冷酷無情的臉上似寫了一行字快點站出來讓我噴!
眾人見此紛紛避開視線,這種場合根本沒法接。
噴贏了是欺負小孩,噴輸了連小孩不如,再者說他們自詡人上人,也不會大庭廣眾之下做此等丟臉行徑。
其他聲討的幾個家族代表見此沒了聲音,不怕對手強,就怕對手無賴。
一時間何俊、許超孤立無援,而江長遠的輸出還沒結束。
“就你倆跳的歡,咋地你們兩家生意不好準備以後耍雜技?”
“我建議你們放棄,躺平要飯比賣力氣來錢更快……”
兩人羞憤難當,尤其是周遭看客嬉笑的目光,讓他們覺得無地自容。
“敢侮辱我何家,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和他廢話什麼?你們幾個上,今天就讓江長遠明白誰才是上安的主人!”
“我看你們誰敢?”
看戲的賈傾城挺身而出,冷豔的臉上一片寒氣。
“賈傾城,認清你的身份。”
“厲哥才是你的未婚夫,現在厲家再怎麼也是上安一流家族,你是要和厲家作對嗎?”
何俊神色一獰,知道何家震不住賈家,直接將厲衝搬出來。
“嗬,厲衝在這兒,我或許還賣他三分麵子,你算什麼東西?”
“今天誰敢動江長遠一根頭發,那就是和我賈家過不去。”
賈傾城高調宣示她和江長遠的關係,一來是告訴這群人,江長遠是她罩的。
二來則是,今天是她帶江長遠來參加宴會,如果他出事,便是何、許兩家打賈家的臉了。
眼看事情鬨僵,吃瓜群眾竊竊私語起來,一個個異樣的目光看向江長遠,猜測著他和賈傾城的關係到了哪一步。
不乏幸災樂禍的,暗地裡覺得江長遠初生牛犢不怕虎,連厲衝的女人都敢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