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方清的臉上顯現出淡淡的笑意來。“你們兩個的道行我早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你們本來已經死去了,但是肉身不滅,曆經數十萬年的滋養,肉身之中誕生出了新的靈識,可謂是死之極儘再次轉生。按照道理來說,你們與前世早就失去了一切聯係,屬於全新的生命,為何要與前世聯係在一起,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你知道什麼?自然是羽化大帝在世,喚醒了我們前世的記憶。”
女道童說道。
“還不來賠罪,你們誤闖大帝之地,已經犯了死罪,若是賠罪,大帝還會寬恕你們的罪孽。”
男道童冷冰冰道。
“哪有那麼多的罪孽?我看你們是想要以眾生的血肉來複活你們的羽化大帝,這裡處處都是血祭的味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也罷,我就先鎮壓了你們,免得更多的人被你們血祭。”
方清搖了搖頭,伸出一隻大手,輕輕點在男女道童的身軀上。
刹那之間無數的道則將他們包裹,那隻大手之中蘊含著無數的道則玄妙,大道的痕跡在其中處處流轉,一尊神碑,一朵光暗蓮花,一口神鐘,一座寶塔,直接將兩尊陰神封印的的死死的,讓他們無法施展出任何的道力來。
這就是方清如今的恐怖,麵對同境界的聖人,他可以秒殺。
不過這兩位他並沒有秒殺,對於陰神他還是很感興趣的,死之極致,肉身之中再誕生出新的靈魂來,化作新人,這也是長生的一種手段,值得仔細參悟。
“……”
兩尊聖人境界的陰神想要說出什麼,但是已經陷入不可思,不可想,不可悟的狀態,他們徹底被封印,一身的神力都消失不見。
“走吧。”
在一眾兄弟震撼的眼神之中,方清踏步進入到了第三十六重小世界。
這一重小世界,十分神聖,千條瑞彩,萬道神虹,無數的生命精氣精華都聚集在這裡,成千上萬道仙光流轉於世界處處,顯得無比相合。
一大片古廟坐落於這一片小世界之中,每一座古廟都顯現出奇特之處來,有的廟宇與大道共鳴,有的古廟之中繚繞著無數秩序鎖鏈,這是一片又一片的古之聖賢的感悟。
還有的古廟之中噴塗著神光,赤煉與紫氣一起飛舞,不用多想,那肯定是驚世神料!
也有的古廟之中發出一陣陣的禪唱聲音,似乎有人在吟誦無上大道經文,無數的古字密密麻麻,烙印在虛空之中,顯現出大道之玄妙來。
那絕對是無上之古經。
而還有一種石胎,在中州第一祖脈的唯一洞口沉浮,吸收著十方菁華,似乎是羽化大帝要再次複蘇,活出第二世,又似乎不像。
“那石胎之中似乎什麼都沒有。”
葉凡有些疑惑,他感覺到那石胎之中什麼都沒有。
方清一道劍光刺破石胎,其中的確什麼也沒有,隻有一片又一片像羽毛一樣的光飛出。
整個石胎赫然是空的,隻有一些光在消散,還有一絲帝威在蔓延。
“羽化大帝難道羽化了?”
“即便真的存在過,在某一時間也羽化了?”
“差點嚇人一跳,如果真的活出第二世,那實在太可怕了。”
“沒有羽化大帝好啊,現在那些東西都是我們的。”
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
整個羽化神朝祖廟無數的財富,都在這第三十六層,前麵三十五層的寶物相比而言實在是太少了。
而現在眾人一行最先抵達這裡,一切的寶物似乎都可以為他們先享用。
“去獲取機緣吧。”
方清開口,邁步到了那一片祖廟前,他坐在虛空之中,大手一抓,便有無數的奇珍材料進入到他的體內世界之中。
羊脂白玉神鐵,大羅銀精,九天赤玉王,七劫土精,九重神木,等等等等,每一種奇珍都是煉製無上聖兵的材料,有的甚至可以用來煉製準帝兵。
現在這些奇珍都在這些祖廟之中,被方清所得到。
除此之外,一些祖廟其中還有一道道古之聖賢的神念烙印在震動,與大道共鳴。
這些古之聖賢的感悟,對於如今的方清而言,也都有諸多參考的價值。
有的古之聖賢講述了自己的丹爐之道,既是關於煉丹的法門,也是丹爐的煉製法門,還有以身為爐,鑄造自己肉身與原元神的辦法。
有的古之聖賢講述了自己關於無上槍道的的修行法門,神槍在世俗之中極為常見,而在修行界卻很難見到,因為在修行界長槍的長已經失去了作用,飛劍顯得無比靈活。
但是那位古之聖賢對於長槍有自己的參悟,他從世俗之中的槍道走出,一步一步踏入了槍聖的道路。
還有的古之聖賢對於刀也有許多的領悟,他所鑄造的刀叫做霸刀,霸刀所過,一切都要斬成灰燼,霸刀三式,牽扯到了無窮無儘的人道意誌。
也有的古之聖賢,對於古井有所參悟。
井,這一個字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獨特之處,像是井底之蛙更是一種貶義詞。
但是這尊古聖卻覺得對井這個字頗有意境,它有一種儲存的味道,也有一種源源不斷的感覺,要知道井水總是源源不斷的冒出來,而且似乎可以吸收虛空之中的諸多力量存儲在自己身體之中。
古井便是力量,積蓄,無窮的意境的顯現,而這位古之聖賢所顯現出的古井韻味,讓方清都大為歡喜。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古之聖賢對於鼎,樓,塔,這些十分常見的大道之器有自己的看法,他們提出了自己的建設性想法,在這裡顯現出一條條的秩序鎖鏈。
平常的修士得到一點都可以受益無窮,而這裡處處都是。
這麼多的聖賢感悟都在這裡,並非是羽化神朝特彆好心,而是他們想用這些聖賢參悟使得到達這裡的修士發生內鬥,激戰,廝殺,最終全部完蛋,好來血祭他們已經死去的羽化大帝,使得那尊大帝重新複蘇。
可惜的是,這一次方清先來,其他到來的人都是他小弟。
眾人得聖賢經文之美妙,而無內訌。
真是一場愉悅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