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雖然心裡有十足把握,可畢竟學院裡傳柳映枝賣身求榮的事,都隻是大家看到她上了老男人的馬車,並沒有什麼實證。
且,大家都私下裡傳,並沒擺到明麵上來。
她當然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挑明此謠言了。
於是她縮了縮脖子,低著頭也不敢直視她,滿臉心虛磕磕巴巴道“我,我沒有說你,你聽錯了,我說的是有些人……”
方柔見柳映枝那架勢,她自然也不想讓她鬨到院長那裡去,忙上前也開口替白芝芝解釋道“是啊,柳小姐,確實是你聽錯了,芝芝沒有說你。”
又睜眼瞎繼續道“而且,我們方才關心你得了什麼病,是你支支吾吾故意不肯明說,這才害得芝芝誤會,才猜測你是得了見不得人的病的。”
“總之,不管怎麼說,芝芝她都隻是出於好心關心你才這般猜測的,你沒必要非要因為這一句猜測的話鬨到院長那吧?”
白芝芝本來慌得已經六神無主了,現在一聽方柔三言兩語就將話這般圓了過來,這話,還能堵得柳映枝無話可說,無法再告她誹謗,頓時如有定海神針,不慌也不亂了。
看了方柔一眼,心中對她更是感激萬分!
麵上有了底氣,她便揚起下巴接話道“是啊,大家好歹是同窗,我都是在關心,可你不領情就罷了,怎麼還反過來斤斤計較埋怨起我來了!”
“真是好心當驢肝,不識好歹!”說到最後,還斜著臉罵了她一句。
眾人聽到這兒,也大概明白了七八分。
原來是白芝芝關心柳映枝的病,卻被柳映枝反咬一口,非說她汙蔑她得什麼見不得人的病。
還非要小題大做鬨到院長那裡去。
眾人捋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後,此時都開始紛紛向著白芝芝,譴責柳映枝斤斤計較,不知好歹!
而坐在一旁,了解整件事情起因的鐘青宴,冷笑一聲,並不打算開口替柳映枝說話。
而且,這會兒的他見到她被眾人謾罵譴責,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怎麼還會幫她說話!
誰讓她前幾日毫不留情地將他趕出柳家的,這,就是她惹怒他的下場!
“活該!”鐘青宴得意一笑,心裡想著她活該,嘴裡竟也不自覺脫口而出罵出了這麼一句。
聲音不大,但剛好柳映枝能聽見。
柳映枝聽後,扭頭斜睨向他,眯了眯眼,挑眉道“我活該?你和你父親因為偷盜我柳家貨品,都被我們柳家掃地出門露宿街頭了,最活該的,我看都是你吧?”
她說這話的聲音可沒刻意壓低,還拔高了不少,讓屋內所有人都聽見了。
頓時謾罵柳映枝的聲音無了,大家都噤聲被她說的話吸引,齊刷刷看向鐘青宴。
“偷盜?”白芝芝第一時間驚呼出聲,不敢置信地看向鐘青宴。
方柔聞言,也一臉錯愕地朝他看去。
當然,她除了驚訝偷盜之事,更驚訝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