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上現在什麼心情,隻是勾唇無奈笑了笑,這一世他都答應自己了,不會不辭而彆,卻還是食言了。
讓他跟自己道彆一聲就這麼難麼?
她不覺得鬱北霖是一個恢複記憶就瞧不上她商女身份,不屑跟她告彆的人。
或許,是他家裡人找到了他,他沒機會?
可他武功那麼高,怎麼會沒機會呢?
除非,他就是不想同自己道彆。
可,他為什麼不想呢……
方才在父親那就一腦子疑惑,現在想到不辭而彆的鬱北霖,腦子更是被攪成糨糊了。
她猛地甩了甩腦子,不想再去想了。
隨便他吧。
總之,他們應該不會再見了。
寒休後,便是鄉試考試。
待鄉試出了結果,鐘青宴不出所料得了解元。
一直對鐘青宴保持觀望的學子們,此時全都換了副麵孔,都紛紛又上趕著巴結起他來。
鄉試過後他便要進京趕考了。
而且他們還聽說鐘青宴將他父親和小叔送去了老家,沒了兩個累贅跟著他,去了京城他心無旁騖讀書,肯定能高中!
思及此大家就都更加熱情地討好著他。
一時間,之前被鬱北霖搶走的風頭,又重新回到了鐘青宴身上。
方柔眼底亦早已沒了先前的嫌棄,重新燃起了期冀。
緊緊貼著他站在他身側,一同享受著被學子們圍著追捧著的滋味。
鐘青宴此時看著吹捧著他的學子們,算是狠狠揚眉吐氣了一回,麵上儘是得意倨傲。
之後,他又興衝衝去了柳府,想將此事告知柳映枝。
可誰知,柳映枝直接讓人傳話,說她不想見他,也不會再喜歡他,讓他滾!
鐘青宴一頭霧水,之前她還說三日後會喜歡他和他在一起的,這會兒怎麼又變卦不喜歡他不想見他了。
但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合著柳映枝在耍他呢!
頓時他就憤怒起來,一臉的怒氣還在柳府門口放了幾句狠話!
說他現在是鄉試解元了,不日就去京城,科舉高中就是京城的大官了。
她柳映枝不喜歡他還耍他,日後就等著後悔去吧!
又想到白芝芝說的整治柳映枝的法子,他陰狠一笑!
等明日開學後,柳映枝等著成眾矢之的,成臨州學院的笑話吧!
他,是絕對不會幫她的!
翌日。
學院開學。
柳映枝帶著喜桃,剛到學院門口下了馬車,就聽到一陣此起彼伏驚呼聲。
隻見不少學子,此時都對她避之不及,滿臉嫌棄,嘴裡都還在嘀咕。
“天啊,柳映枝都得花柳病了,怎麼還敢來學院啊!”
有些消息不靈通,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忙問,“啊?她真的得花柳病了?是怎麼得的?”
那人掩嘴煞有介事道“我聽說,是她為了伺候那些金主老頭子高興,柳家能從中多得些錢財,就提出了自己同時服侍那十好幾個老頭子,如此才得的。”
“啊?天呐,她怎麼能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啊!”
說話那人惡意一笑,繼續道“還有更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