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那個她以為的下賤侍衛鬱北霖,竟然是當今太子!
而鬱北霖好像還喜歡柳映枝?
那可是太子啊,是未來的皇帝!
此時,她那顆扭曲的心就更嫉妒了。
怎麼什麼好事都讓柳映枝攤上!
“為什麼不是我攤上此等好事,我救了鬱北霖!”她咬牙切齒滿臉嫉妒似發泄般道。
從暗巷出來,她滿臉不悅,皺著眉低著頭走著!
正好迎麵撞到了一個人,她忙後退一步,抬頭看去,是皇商方家家主方智。
前不久某次她心煩在河邊彈琴,偶遇了他一次,他很欣賞她的琴藝,還相約下次一同彈奏。
但,之後就沒下文了。
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他,而方家家財萬貫,方智又是長公主駙馬,也算是皇親國戚。
若是她能和他攀上關係
方柔的思緒不自覺就想到了這兒,她堅定了眼神,覺得今日在這兒遇到他是個機會,她要把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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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枝來到華壽閣,剛要進去時,卻聽到裡麵的爭吵聲。
是母親和宋老夫人的聲音。
宋老夫人“她過去是養在商賈之家就罷了,可你聽聽,她在臨州竟還恬不知恥地圍著男人轉,當什麼舔狗,還生了嫉妒,幾次針對陷害彆人,如此品行惡劣的人,怎麼能繼續待在世代清流的侯府!”
“映枝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絕不是那種惡劣之人,那些都是謠言!老夫人您都活一輩子了,若是空口白牙的謠言也信,那您怕是也白活了!”關英毫不客氣回懟。
“還有,您口中的世代清流的侯府,這些年若是沒有我的嫁妝補貼,早就成空殼子,早就破敗了!您哪裡還有這等錦衣華服可穿,珍饈可食,這般體體麵麵坐在這兒,對著子虛烏有的事斥責!”
“你——”宋老夫人被她的話懟的心梗,又羞又怒,厲聲大喝,“若非因為此,你以為,你流落在外的女兒,非我們宋家血脈,我會同意她入這侯府高門當嫡女!”
見老夫人怒了,關英也沒了耐心,冷臉怒容霸氣道“您同不同意,映枝都是我的女兒,我是侯夫人一日,她便是鎮北侯名正言順的嫡女!老夫人,今日及笄禮已經成了,也已經昭告京城權貴,映枝就是鎮北侯嫡女。無論如何,您都沒資格也沒能力再趕她走。”
“您若執意要趕她走,那我便和離,帶走嫁妝,讓你們侯府上下喝西北風!”
“你反了你了,我兒子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
“那老夫人不信您試一試?”關英意味不明笑道。
宋老夫人一聽此,就偃旗息鼓了,她的二兒子可是愛關氏如命,從來她說一他不說二。
而且……
若是關氏真和離,他二兒子不可能再娶,侯府的日子也更過不下去了。
前前後後都想明白後,一開始從前院得知的關於柳映枝的那些不好傳言積攢的怒氣,這麼一會兒,也就沒了。
她還是妥協了,神色訕然,語氣也沒方才硬氣,道“我也沒說趕她走,隻是想訓斥她一二,京城不是小小臨州,未出閣的女子,名聲最為重要的。”
聽老夫人軟了語氣,關英麵上冷意卻不減,語氣依舊硬氣,道“我女兒沒有錯,錯在胡亂造謠的人,為何要聽您的訓斥?”她自己都舍不得大聲說女兒一句話,怎麼可能讓老夫人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