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明月的臉刷的一下失去了血色,慘白如紙。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蔣明月的手腕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狠狠地擊打在秦羽的小腹上!
“唔……”
秦羽悶哼一聲,顯然沒想到這嬌滴滴的女人會有如此狠辣的招數。
他早有防備,卻還是被她這一下打得氣息一滯。
秦羽立馬反應過來。
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擰,想要將她製服。
就在這時,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蔣明月的身軀以一種違反人體力學的姿勢扭曲起來,骨骼發出“哢哢”的脆響,整個人仿佛瞬間縮小了一圈,然後……
她竟然就這樣,光著身子,從秦羽的臂彎下鑽了出去!
秦羽保持著抓握的姿勢,卻抓了個空。
他低頭看著空蕩蕩的雙手,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衣衫,以及那道迅速消失在門口的雪白身影,整個人都愣住了。
衣服……都不穿的麼?
狠人,的確是個狠人。
秦羽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那女人還沒跑到門口,似乎還顧忌著赤身**有失體麵,一把扯下床邊的簾子裹在身上。
就是這稍作停頓的片刻,秦羽已將她攔腰截住。
“明月?”
秦羽看著眼前這張陌生的臉龐,似笑非笑。
剛才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蔣明月,此刻卻換了一副麵孔。
原本清純柔弱的五官,此刻變得成熟嫵媚,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
這易容術,確實高明。
女人見身份敗露,也不再裝腔作勢,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手腕一翻,竟試圖從秦羽的鉗製中掙脫。
秦羽冷笑一聲,屈指一彈,正中女人麻穴。她頓時渾身一僵,動彈不得。
秦羽一把扯開她身上裹著的簾子,那雪白的肌膚上,原本偽裝的剖腹產傷疤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手段,”秦羽輕笑一聲,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寒意,“隻是你恐怕沒想到我會這麼心狠。”
女人冷哼一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秦羽盯著這張全新的臉,細細打量,嘖嘖稱奇“真漂亮啊……我怎麼會剮你呢?”
女人心中警鈴大作,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本王已經多年沒有開荒了,”秦羽的聲音變得有點沙啞。
“既然你來了,就多彌補一下本王吧。”
他一把將女人壓在身下,女人的瞳孔驟然收縮,眼中充滿了屈辱。
雖然剛才她主動服侍秦羽,那是為了完成任務,但如今這般被強迫,卻是奇恥大辱。
她拚命掙紮,卻如同蚍蜉撼樹,根本無法撼動秦羽分毫。
一番**之後,秦羽神清氣爽地擦了擦汗水,他的衣服竟然還沒有半分褶皺。
他看著身下衣衫不整的女人,語氣淡然“穿好衣服,跟我回王府吧。我倒是想好好研究一下,你的易容術是怎麼弄的。”
女人咬緊嘴唇。
秦羽眯起眼睛,語氣危險“怎麼?你想再來一次?”
女人深知此刻反抗隻會讓自己更加難堪,隻得默默地穿上衣服。
秦羽哼著小曲,大搖大擺地走出雅間,心情頗為愉悅。
不得不說,這女人雖然來曆不明,但滋味的確不錯,也算彌補了他多年不開荒的遺憾。
門外,花媽媽正焦急地踱著步,時不時豎起耳朵,想聽聽裡麵的動靜。
先前那動靜,嘖嘖,簡直地動山搖,聽得她這老江湖都臉紅心跳。
看來坊間傳聞八賢王“不行”,純屬謠言!分明是沒碰上喜歡的姑娘!
見秦羽出來,花媽媽立馬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扭著水蛇腰迎了上去“哎喲,王爺,您可出來了!明月姑娘伺候得您還滿意嗎?”
她一雙精明的眼睛滴溜溜地轉,滿是對賞錢的期待。
秦羽挑了挑眉,故作疑惑“明月姑娘?哪來的明月姑娘?”
花媽媽笑容一僵,心裡咯噔一下王爺這是……想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