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乾舌燥,徐依童啞著嗓,像是著了魔地說:“小魚,你好性感啊。”
餘戈動作停住,隻有胸膛微微起伏,感覺自己被她逼的神經拉扯得發痛。他壓抑著氣息,竭力平複某種衝動,“徐依童。”想告訴她彆在這時候亂說話。
徐依童往上蹭,一點點挪動著身體,跟他對視,“你不許一直喊我大名。”
“喊什麼。”
“喊我珍珍。”徐依童很自覺地摟住他的腰,“你從來都沒喊過,喊一句唄,我想聽,好不好...”
尾音被他吞噬,餘戈沒有滿足她這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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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顧忌場合時間,在深夜的遮掩下,這個吻格外漫長。中途又換了好幾個姿勢,接吻卻沒斷過,激烈無聲。餘戈偶爾稍微離開些,讓徐依童透口氣。分開不了多久,他又重新吻住她。如此反複,她根本沒有叫停的機會。徐依童感覺自己真的在他身下融化了,從裡到外。後知後覺,原來她才是砧板上的那條魚,那隻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意識飄來又飄走,徐依童要求休暫停會兒。主要是,她能明顯感受到他身體的渴望,都沒消過。她都替他難受。
徐依童腦袋昏昏,忍不住問了句:“你平時會這樣嗎?”
餘戈:“哪樣。”
她指尖劃過他肋骨,暗示性地點了點。
餘戈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偶爾。”
“說具體點唄。”
“你不知道?”他反問。
“知道什麼。”
“我不讓你抱。”
餘戈說的很含蓄,但徐依童一下就聽懂了。她很無辜:“這麼容易嗎。”
“你休息夠了?”
“那你會乾那種事的吧。”她跟他說悄悄話。
餘戈沒正麵回答。
“會嗎。”徐依童追問。
“等以後再問我。”
兩人額頭抵在在一起,餘戈輕蹭著她的唇,“要喝水嗎。”
“要。”
餘戈起身,拿起她茶幾上喝過牛奶的杯子,去廚房洗乾淨。調了下飲水機的溫度,他接了半杯溫水。回到客廳,發現徐依童像蝦米一樣蜷縮在沙發上。
餘戈走過去,在旁邊等了會兒。他俯身,單手撈起她。
徐依童軟趴趴地,像沒骨頭似的靠在他懷裡。
餘戈喂她喝了幾口水。
徐依童頻繁地瞥他,眼神有些哀怨。
餘戈隨手把水杯擱在一邊,“看什麼。”
她嬌氣地抱怨:“我剛摸了下嘴巴,感覺都親腫了,你為什麼還好好的。”嗓子都啞了,喝水還要講話,水兜不住了,從嘴角淌下。
“你沒用力。”
徐依童正要反駁,被餘戈環過脖頸,重新吻住。
...
...
蹭著挪著,毯子在兩人身下被堆出了褶。徐依童驀地被餘戈抱起來,攬著翻了個麵。這次換成她在上。
徐依童雙膝岔開,跪立餘戈腰側,不知道上半身該抬還是往下坐...
“用點力。”他拿腿顛她。
徐依童累得很,腦子發暈。甕聲甕氣地嗯了聲,是疑問的音調。
“用力點親我。”餘戈呼吸乾得燙人,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她耳窩裡燒,“——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