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
“那麼,請雙方交換戒指。”
戒指是由灰矮人博偉爾親手設計、打造。
由於汲取了精靈風格的優點,這對戒指設計得極為簡約,乍看上去就像隻是用金絲、銀絲簡單纏繞似的,但若是兩隻戒指放在一起,那麼就是一朵象征濃烈愛情的玫瑰花。
雷文看著南茜的眼睛,微微一笑,牽起她的手,將戒指輕輕戴在她左手無名指上。
然後南茜也拿起戒指,有些笨拙地給雷文戴上。
現場響起了密集的掌聲和歡呼。
托馬斯大主教送出了最後的祝詞“願你們的愛情恒久不變,如教堂一般屹立不倒。”
雖然很多貴族私底下玩得花樣繁多,但這時代表麵上大家都要維持保守,所以並沒有當眾接吻的環節,而是直接進入婚書交換階段。
這個過程並不繁瑣,雙方早已經寫好,隻是走個流程罷了。
結婚儀式完成,但婚禮才剛剛開始。
由於教堂太小,貴族們都隻能不那麼太擁擠地站著,根本沒有活動空間,所以婚宴的地點,還是在新搭建出的禮堂。
貴族們熙熙攘攘來到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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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是上午11點多,許多人都開始餓了,但婚宴還不能開始。
接下來是雙方家長、親友上台致辭,所以貴族們就隻能餓著肚子裝作認真地聽講。
最難受的就是雷文和南茜,他們換上禮服之後,在洞房前都不能脫掉,因此彆說吃的,就連水都沒怎麼喝,難熬極了。
演講結束,雷文和南茜手挽著手,共同切開新婚蛋糕,親手將其分給自己的至親。
一向不喜歡奶油的雷文,連著吃了三塊蛋糕。
補充過體力,兩人端著酒,等人上來祝福、敬酒,蒙特利爾則給兩人介紹著各路來賓。
雖然都是小口抿著,但大半天過去,南茜還是醉了。
微醺的新娘有特權可以早早回到新房,但新郎卻沒那麼容易被放過,尤其是海德,充分展現出了損友風範,不停給雷文灌酒。
縱然雷文的身體經受過魔核強化,可車輪戰下來多少有點吃不消,隻好在海德耳邊悄悄嘀咕了一句“你還沒結婚呢吧?”
就是這句話,直接把海德嚇得偃旗息鼓。
就算這樣,也是直到晚上8點過,雷文才離開酒宴,回到了自己的新房。
所謂新房,其實就是雷文自己的臥室,隻不過為了迎接婚禮全麵整飭一新。
房門關上,將一切嘈雜都屏蔽在外,屋子裡變得安靜,燈光昏暗得恰到好處,讓人心生安寧。
南茜正靜靜坐在床上,見到雷文到來,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嘴唇輕輕咬住下巴。
雷文脫下厚重禮服扔在桌上,慢慢走到她身邊坐下,輕輕攬住了佳人肩膀。
透過衣衫,雷文感受到略有涼意卻又柔弱無骨的肌膚。
南茜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身子先是微微僵硬,然後才軟下來,靠在雷文懷中。
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和異性如此接觸。
雖然自從去年開始,她就在想象和雷文在一起時會是什麼模樣。
但真的靠在雷文肩膀上,那種踏實的觸感,撲麵而來的荷爾蒙氣息,還是讓她的心亂起來,噗噗狂跳,幾乎要衝破胸膛。
雷文摘下南茜頭冠,目光從上到下,一點點將南茜的麵孔收入眼簾。
她瓷器般白皙光滑的臉上浮著緋紅,就好像是天邊晚霞不舍得這精致臉龐,繾綣不去。
一時間,雷文看得有些癡了。
南茜卻羞怯地移開了目光。
看她如今矜持模樣,又想起昔日裡她的刁蠻,一種反差感油然而生,讓雷文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笑。
這笑聲頓時惹來了南茜的佯怒,皺起眉頭瞪了回來。
然後就看到雷文越貼越近的臉。
你不講武德,這是偷襲!
但南茜隻能在內心控訴,因為她的唇已經被完全堵住,隻能看到雷文細長的睫毛,以及那深邃如同夜空的眼睛。
一時嬌羞無法遮蓋她內心的火熱,在短暫地迷茫過後,不甘示弱地對雷文“回以顏色”。
生澀,但熱烈。
良久,兩人才緩緩分開,南茜挑釁似的看了雷文一眼“哼,不老實!”
“我不老實的地方還多著呢。”雷文笑著蹲下身去,抓住南茜纖細腳踝,將那雙婚鞋脫下。
忙碌一天,南茜腳上白色的絲襪有些濕潤,帶著一絲酸味兒和汗味兒,卻並不難聞。
脫下她的襪子,雷文雙手順著腳踝一路向上,自己也慢慢起身。
南茜被他帶動,覺得有些發癢、身體像過電似的,隻能咯咯地笑來掩飾那種奇怪的悸動。
當雷文直起身來,南茜已經躺在床上。
粗糙的手一路向上。
“等等!”南茜的聲音有些發顫,貝齒輕咬微微泛紅的嘴唇,握著雷文手腕,指了指腰間的帶子。
那是羔羊皮製作的腰帶,代表著新娘的童貞,隻有丈夫才能將它解開,收獲新娘的貞潔。
雷文緩緩將其解開。
兩人的衣裳落在地麵。
月華如水,照到婚床上那玲瓏而精致的身軀。
那無疑是被造物主眷顧著的完美,如果未曾見到絕難想象。
純美、可愛、嬌俏、性感,這些本來也許並不相關的詞彙,在南茜身上完美融合在一起。
仿佛一顆生得小巧、卻散發著誘人甜香的杏子。
雷文緩緩俯下身去。
那仿佛白玉雕塑的肌膚升起細小的雞皮,南茜抬起白嫩手臂,撫上了雷文臉頰,眼中波光如浪,有期待,有忐忑,有歡喜。
南茜的手冰冰涼涼,卻更加點燃了雷文心中的火,他的手開始運動。
一聲短暫的驚呼後,房間悄然無聲。
也許有吧。
但這隻有月光才能見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