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冒犯傅爺。
她下場絕對不會好的。
舒雅走到傅謹言身邊,蹲下身撿起了包,撿的時候,她的手指還往傅謹言小腿上撫了一下,似無意,又似蓄意勾引,然後把包撿起來,她無辜的開口。
“對不起,傅爺。”
“我剛剛被高爾夫球打中了手腕,太疼了,所以才把包扔到了你的腿上。”
她垂下眼睫。
唯恐彆人看到她眼底的笑意。
在看到沈箐竹把高爾夫球打來的一刹那,她心裡立馬有了計劃,她要把包往傅謹言跟前扔,不管是好印象還是壞印象,都是接近傅謹言的第一步。
說起來。
她還得感謝沈箐竹幫助。
傅謹言視線掠過她的手,再往上挪,看到了她的臉,與上輩子剛見麵是一樣的眼神,像極北之地的冰原般冷漠疏離。
男人臉這麼冷,卻問她。
“誰打的。”
舒雅指向沈箐竹。
傅謹言睥了沈箐竹一眼,“趕出去。”
他身後兩個保鏢站出來,朝沈箐竹走去,在沈箐竹驚恐的目光中抓住了她的手,要把她拖到外麵。
沈箐竹急聲開口。
“傅爺,我雖然打到了她,但我是不小心的!而且包是她扔到你小腿上的,如果她拿穩的話也不會砸到你了,這件事都是她的錯,你應該把她趕出去!”
傅謹言置之不理。
如天神麵對凡人,孤傲,冷漠。
舒雅在這時開口,“等等,先彆把她趕出去,剛剛她打了我一下,如果就這樣把她趕出去,那我剛剛那一下豈不是白挨了,等我先打回去再趕。”
傅謹言眼皮掀了掀。
沒拒絕。
那就是可以。
舒雅拿起了高爾夫球杆。
高爾夫球很重,若是力量大打在人頭上能把人給打死。當初舒雅看高爾夫球比賽時,看到一個男選手揮舞著球打中了飛過來的鴿子,鴿子當場被打得四分五裂,血霧四濺。
沈箐竹沒學過高爾夫球,所以那一球打在她隻是有點痛,卻不能給她造成太大的傷害。
她不一樣。
她練過。
舒雅身體舒展,揮動球杆,重重打在球上。
“舒雅,我都給你道歉了你還要怎麼樣,你這人……”話還沒說完,球高速旋轉,狠狠砸在沈箐竹手臂上。
“啊——”
沈箐竹痛得蜷縮在地上打顫。
舒雅對自己的力量和技巧有信心,剛剛那一下,足以讓沈箐竹骨折。
這是沈箐竹自找的。
“勞煩,把她帶出去吧。”
兩個保鏢應聲而動。
他們拽住了沈箐竹的雙臂,拖著她一步步的離開球場,像是在拖一條狗。
舒雅目睹著,像是寒冬的人突然走進了暖房裡一樣痛快。
她回頭感激的看著傅謹言,“傅爺,謝謝你。”
傅謹言“嗯”了一聲。
沒再說彆的。
氣質上生人勿進。
舒雅看傅謹言不想跟她多說,心裡還是有點失望的,但也知道這種事得慢慢來,她與傅謹言既然有了第一次接觸,那肯定就有第二次,況且,球場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
她笑著說。
“那傅爺,我不打擾你了。”
她體麵退走。
離開時,她還聽到周圍的人談論。
“這女人是誰?我怎麼感覺她跟傅爺的關係不一般。”
“傅爺什麼時候對女人有這種好臉色過。”
“我知道她!”
“那你快說啊。”
“那個傅奕宸你們知道吧,近幾年京都剛起來的美妝公司就是傅奕宸開的,他當初也是傅家的人,後來他爸跟主家鬨僵了,雙方就沒怎麼來往了,這女人是傅奕宸的妻子,要喊傅爺小叔的。”
“原來有這層關係在,我還以為傅爺看上這女人了呢。”
“不可能,傅爺不會看上一個結過婚還有小孩的女人,估計是念在傅奕宸跟他一個姓氏的情麵上,對這女人照看幾分。小叔照看侄兒媳婦不是應該的嗎。”
舒雅嘴角輕輕蕩了蕩。
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