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說的是,蘇硯書已經過去,那我們……”
“不必理會,”郝孟野哼一聲,“蘇硯書一定會拚力護著他這個表妹。”
……
蘇硯書護著餘笙笙,麵對端陽郡主毫不退讓。
端陽郡主氣惱“蘇硯書,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忤逆本郡主?你信不信,本郡主連你一起打!”
“來人!”
兩個婆子答應一聲,但心頭發虛。
這位蘇二公子確實沒官身,但他出身好啊,還是太子身邊的紅人,動手打他?那不是玩命嗎?
蘇硯書冷笑“郡主還是三思而行,我們兄妹若在佛門淨地被打,能不能收得了場,今日貴客眾多,傳揚出去,郡主有沒有本事,全身而退?”
端陽郡主也是一股氣,蘇硯書寸步不讓,她不得已。
現在被點破,更加惱羞成怒。
打,她確實有點怕後果,可不打,更丟人。
“你休要嚇唬本郡主,本郡主貴為皇親,還治不了你們不成?來人,給我打!”
婆子無奈,隻能舉起手,巴掌還未落,一道淩厲的風聲呼嘯而來,穩穩穿過婆子手掌。
婆子慘呼一聲,手掌上赫然插著一支小弩箭,已被穿透!
餘笙笙漫不經心的神色微變,全身都繃緊。
這支弩箭,她認得,這是孔德昭的箭。
孔德昭的聲音冷中帶笑,慢悠悠傳來“我當是誰,這麼大的架子,原來是我們瑞王爺家的千金,美貌無雙,才絕天下,出身高貴的端陽郡主。”
二人抬晃悠悠地來,孔德昭目光和箭一樣,射向端陽郡主。
“還是京城的風水養人,瞧瞧,端陽郡主的氣派和在南順時,真是截然不同。”
“看到你現在趾高氣揚,還要打人的樣子,本世子都快忘記你們父女在南順時的哈巴狗樣了。”
四周一靜,連婆子的痛苦聲都變低。
端陽郡主臉上青白交加,手指都用力絞在一起,後背的冷汗都滲出來,空氣中飄著血腥味,剛才還舉手要打人的婆子,現在痛得手顫抖,半跪在地上。
她怎麼也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和孔德昭再見麵,更沒想到,孔德昭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尤其是餘笙笙的麵,這麼嘲笑她。
本來想找找臉麵,現在倒好,不但丟光,還被人丟到地上,狠狠踩。
這讓她如何自處?以後還怎麼在京城見人?
“世子,你……”端陽郡主上前一步,“我怎麼趾高氣揚,明明就是餘笙笙私自動書法碑,她那種身份,怎麼配?我就是教訓她一下,她還不認錯。”
蘇硯書拱手道“世子容稟,書法碑在此處百逾百年,人人都可以拓印,從未有過什麼身份之說。”
孔德昭擺手,並不在意蘇硯書說了什麼。
“來人,把碑挖出來。”
此話一出,彆說端陽郡主,餘笙笙和蘇硯書都驚了一下。
孔德昭看向餘笙笙,像一頭猛虎衝她一笑。
“你喜歡?好辦,挖出來,送給你。”
餘笙笙趕緊福身“多謝世子,不必如此,我已經拓印了……”
“這算什麼,挖回去,想拓幾遍拓幾遍。”孔德昭手臂搭在二人抬上,對她招招手。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