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家裡有多個人,且不在一個區域,它會在幾個區域間來回移動,以確認沒有人離開。
羅天海把這歸咎於小黑小時候,正是羅南去山裡挖鬆露的那段時間,幼年犬每天自己在家,再見到主人就不想讓他離開了。
羅南也沒想到,小黑‘西裝暴徒’的外表下居然有這麼一顆敏感的心。
小黑唯一願意去‘尋回’的東西隻有羅南,但羅南又不能叼著鬆露訓練小黑的敏感度,於是他從皮埃爾那裡學來了另外一種鬆露尋練方法——食物**。
這種訓練法的核心是在一定時間內,隻給狗吃帶有鬆露味的東西,但食物不能是一塵不變的,鬆露和香腸混在一起、鬆露和麵包混合在一起、鬆露和水果混合在一起
其他食物不停的變化,唯有鬆露味始終存在,讓狗一聞到那個味道就想到‘吃’,從而提升狗對鬆露味的敏感度。
皮埃爾說這是‘有錢人’的訓狗方法,一個月至少需要消耗1-2公斤的鬆露,而這些錢足夠一家三口吃一個月。
之前他不覺得羅南是有錢人,所以教他的是‘襪子**’,而羅南現在必然屬於‘有錢人’之列,這個方法可以傳授給他了。
羅南可沒有皮埃爾想的那麼有錢。
鬆露采摘季結束後,他口袋裡的錢再也沒超過過1萬法郎,正因如此,才想要訓練出一隻優秀的‘鬆露獵犬’,在冬季多賺點。
非鬆露采摘季的鬆露價格昂貴,也不好購買,盧爾馬蘭找不到,要去梅納村。
羅南開了一個多小時車,去梅納村‘斥巨資’花了1100法郎買了四小塊乾鬆露,之後又去阿蘭那買了一根新出爐的法棍。
開始正式訓練前,羅南開了一場‘動員會’。
他蹲到小黑麵前,語重心長的說
“你五個多月了,這次再學不會,這輩子基本就‘廢’了,學好了冬天我每天帶你一起出去,你就不會寂寞了對不對?如果又沒學會,我隻能去要‘二胎’,到時候每天帶著弟弟出去你說你難不難受?”
羅南把小黑抱到懷裡,像‘望子成龍’的老父親一樣摸了摸它的大腦袋
“爭點氣!”
濕潤的鼻子拱了過來,小黑用此表達著它的決心!
羅南擦了一些鬆露,把它們和熱乎乎的法棍攪拌到一起,放到小黑的飯盆裡
“吃去吧。”
喂完狗,羅南打開冰箱,他也要吃飯了,父母走之前給他留的食物還有很多。
連吃兩天剩菜剩飯,可它們隻是受了一些‘皮肉傷’。
羅南家一向沒有扔食物的習慣,即使菜葉子已經發黑、菜湯變成了恐怖的黑褐色,羅南還是把它們拿出來,打開爐灶熱了起來。
這個年代有的吃就不錯了,哪兒有資格挑?
還能頓頓鬆露啊?
羅南不免羨慕起狗子來彆管學成與否,小黑這個月有口福了。
一低頭,小黑端端正正的坐在他腳邊。
“吃完了?”羅南去看它的飯盆,發現那些麵包也隻受了一些皮肉傷。
根據羅南對小黑吃飯速度的了解,他打開冰箱的時候,這家夥應該就停下了。
“你不會是想吃這些剩菜吧?”羅南五官扭曲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