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話原本的意思,不是這樣的,偏偏不知道張優是不是腦殼裡有包,老容易誤解他的意思,也不排除張優是故意這麼做的。
無邪無奈又縱容,他能拿張優怎麼辦呢?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贏,真是個活爹啊。
目前他們還都欠了他,更不可能說他了。
表麵上看似是在摸無邪衣服,實際上是在他衣服上,抹了點兒特殊粉末的張優,半點兒不見心虛。
說好了五天再過來,提前過來肯定要給他們點懲罰!
眼見著手被抓住,反正手上蹭的粉末也抹乾淨了。
很棒呢!無邪跟胖子都沒有發現。
大王假裝不高興地收回手。
“你還說不嫌棄大王,你個刁民,大王摸你兩把怎麼了。難不成你還是個黃花大閨男啊?那麼害羞做什麼?”
無邪:“……”
他的臉逐漸變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張優說中了羞的。
又或者是兩者都有。
眼見著無邪不說話,張優像是個大聰明一樣一拍手,他賤兮兮地把臉湊近了一些,都快把他的臉懟到無邪的臉上了。
“不是吧?無邪你還真是個黃花大閨男啊?嘖嘖嘖,想不到啊,你小子是不是那方麵有點問題吧。年紀了竟然還是個……唔?!”
大膽,竟敢學張啟靈捂大王的嘴!
張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羞惱的無邪手動閉了嘴,無邪的手緊緊地捂在他的嘴上,臉色通紅,似乎很是難以為情。
要不是時候不合適,胖子都想掏兩把瓜子出來。
塌肩膀有些詫異地看著無邪,目光上下掃視著他。
一瞬間,他似乎被張優帶溝裡麵去了,目光直直落在了無邪那隱秘的地兒,同一時間和張優的腦回路神奇的吻合。
塌肩膀想起了道上傳出來的風言風語,都說無風不成影,無邪這麼多年來身邊也沒個親密的異性,難不成他真的……
打住!不能再想了!
就差一點點,他就要被張優帶溝裡麵去了!
“啪!”
“鹹豬手莫挨大王!”
捂著張優的手背重重拍開,看著手上那紅印兒,無邪都給氣笑了。
要說論起鹹豬手,誰能比得過他啊!也就是仗著臉好看,不然分分鐘,會被當成變態打死!
“大王你可彆給我鬼扯,快說,昨天晚上你都乾了什麼?”
無邪企圖把話題繞回來,張優最擅長的就是插科打諢了,半天扯不到一句重點上麵,明明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就是死活不說!
一直吊著他很有意思嗎?!
“也沒乾啥,就是這貨超級無敵不要臉,也不瞅瞅自己什麼德行,假裝成服務員過來送餐。
結果對大王投懷送抱想爬床,然後被大王痛扁了一頓,還讓他認清了自己是個什麼玩意。”
哦,假裝成服務員送餐,借此想對張優做什麼,然後被張優發現反殺了。
張優說的一大堆屁話,自動在無邪腦海裡,進行翻譯成簡短的過程。
“你膽子不小啊,都把主意打到張優身上了。”
無邪眼眸裡沒有一絲笑意,他麵無表情地走過去,一腳直接把椅子踹翻,連帶著人也翻了。
動他可以,動他身邊的人不行!
小張依舊咬著牙&bp;,沒發出一聲痛呼,隻是那不服氣的眼神,一直盯著無邪。
“你再這麼看著我,信不信把你眼睛剜出來?”
無邪笑得極冷,眼睛微眯,身上的危險氣勢展露無遺。
這一刻的他,像極了他的二叔。
然後……
“不許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