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裡乾的都要冒煙,焦老板儘量保存著體力,可餓了很久,他有些頭暈眼花。
“焦老板,你的人來了,但是他們又走了哦。”
無邪推開門走了進來,臉上掛著一抹和張優一如出一轍的惡劣笑容,說出的話宛如一把利刃,直刺焦老板的心間。
原本看似平靜的他,掙紮起來,眼睛瞪大。
無邪的意思是,來救他的人,都死了嗎?!
“這都啥味呀,開點窗透透風。”
張優嫌棄地揮了揮麵前的空氣,還是覺得難聞,把窗戶打開,張海客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嬌氣。”
“哦,那咋了?那也是你族長慣的。”
張海客“……”
張優是懂得怎麼一句話,把他堵死的&nbp;。
張海客不想理這貨了。
“你那個假妹妹那邊怎樣?有沒有汪家人聯係他。”
張優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到張海客旁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他,張海客臉上神情有了細微的變化,眼神中泛著冷意。
“不用你管,我會安排好的。”
如果隻是無邪和其他人的衝突,他們沒必要摻和進來,但是其中又涉及到了汪家。
汪家跟張家的仇怨早就累積很久了,能痛打落水狗,他們自然要摻和一腳。
看來親妹子是假的,是被調包的事情,對他打擊不小啊,現在怨氣都不小呢。
張優難得沒繼續往人家心窩子裡麵戳,無邪那邊卻轉動著匕首,簡單的匕首在他手上仿佛活了過來,都被他轉出花來。
“焦老板,我是一個良善人,本來不想對你個老人家動粗的,但是你的人太不懂事兒了,讓我們損失不小。”
胖子一扯開堵住焦老板嘴的毛巾,上麵沾滿了口水,胖子嫌惡著往焦老板的衣服上擦了擦口水。
“無邪,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知道,當年我們三叔的考古隊都發生了什麼?你又是044工程中的誰?”
焦老板沉默不語。
“你是衝著雷城的財寶去的吧,你似乎對我三叔有怨恨,看向我的眼神也不善。
如果你什麼都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勉強你,畢竟我是個良善人啊。
胖子,把他的嘴重新堵住,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