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角上有一根並不明顯的釘子,他剛剛被胖子推過來時,寬鬆的褲子一不小心,就被劃拉了一個口子。
此刻正涼涼呢,關鍵是滑的地方還有些尷尬,無邪羞紅了耳朵,臉更是紅得跟個猴屁股似的。
“挺好的,知道時刻穿著大王為你準備的花褲衩子。
話說你這運氣有點倒黴啊,大王就在二樓牆麵上不高的地方,釘了一枚釘子,平常是用來掛東西的,沒想到,嘖嘖嘖……”
無邪“……”
他更氣惱了!
“話又說回來了,說你幸運吧,你褲子被劃爛了,露出大花褲衩子,說你不幸運吧,好險又沒傷著,隻是傷了褲子。”
無邪怨念加1+1+1……
可惡的胖子,讓他丟了那麼大臉,給他等著!
無邪憤憤然地拿過張優又遞給他的新的大花褲衩子,紅著臉去浴室裡頭換上,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走路的姿勢都感覺彆彆扭扭的,張優卻是絲毫沒有顧及地直接問出聲。
“你扭著腚了,還是剛剛不小心被釘子給紮著蛋了?!”
無邪!!!
他走路的姿勢一下子就不彆扭了,走的可板正,大步上前,就是身體顯得很是僵硬。
張優看上去很有經驗,請了專業的保潔過來做全屋清掃,人不一會就到了,無邪也換好了他的褲子,至於褲子是從哪裡拿的,當然是從衣櫃裡頭咯。
張優以前順了他那麼多衣服,總有一條褲子合適他。
而讓他丟臉的那條質量不咋滴的褲子,當然是被他憤憤然地扔進了垃圾桶。
閒來無事,也知道張優住哪裡了,家裡頭沒啥貴重的東西需要看著,胖子摸著他有些扁的肚子,餓了。
就近找了一家餐廳吃飯,吃完飯悠悠閒閒地回來時,路過一家理發店,張優頓下了的腳步。
他往上無邪頭上,格外紮眼的粉毛,愣是從一開始的不太習慣,到現在給硬生生看順眼了。
“無邪,你身體不太好,以後染頭發不太行,要不你去把毛給染回來?”
無邪“……”
“大王,你都說我身體不太行了,還去染回頭發,那不是更傷身體嗎?就先留著吧,等以後長了再剪,我就不染了。”
無邪一邊說著,下意識地摸上了他的一頭粉毛,說到真的不染時,他心裡還有些不太舍得,長年累月的染粉毛,他都習慣了。
突然之間要改掉這個習慣,他還怪不適應的。
“張優說得對,以後就不染了。”
整得跟個精神小夥似的,如果不是無邪的臉硬撐著,身上氣度不凡,那真的就跟街上的街(gai)溜子沒兩樣了。
“行行行,都聽你們的。”
無邪沒有反駁,很是聽話的就答應下來,以前染粉毛,隻是因為他心中有一個執念。
可現在,人已經在他身邊,一頭粉毛,還是不是一頭粉毛,對他而言,已經沒有太重要的意義。
知道無邪往張優那邊住了,消息很靈通的無二白,很快就把無邪要用的藥都給送了過來,張優也給無邪熬上了苦苦的大補藥。
無邪捧著白瓷碗。碗裡滿是黑漆漆,又散發著難聞氣味的中藥,痛並快樂著。
是夜,
無邪翻來覆去地在床上睡不著,乾脆抱了個枕頭,推開了張優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