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裡的是什麼?明天用來接待無邪他們的東西嗎?
張優心裡麵思索著,卻絲毫不耽擱他的動作,從手中拿出一支早就準備好的麻醉槍。
對著毫無防備的幾人,絲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多虧了想釣魚的老登,親自提供的消息,不然他哪能知道這裡就是給無邪下套的地方,連夜趕過來準備來個先發製人呢?
“咻咻咻——”
一連三支麻醉針打出,直刺入他們的體內,丁主管察覺後脖子一疼,他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去。
黑夜色中,看不清那人的臉,隻見他坐在屋簷下,戴著兜帽,一隻手上赫然把著一支麻醉槍。
“你……”
更多未儘的話語止於口中,身體酥麻,他往前一倒。
張優把麻醉槍彆回腰間,從屋頂上輕輕躍下,腳平穩落地。
慢悠悠地走向幾人,從他們身上取下“罪證”,一腳將丁主管撩翻了過來。
丁主管摔倒的時候,麵是朝地下的,借著明亮的月光,張優清楚地看見,他鼻子都磕歪了,還流了鼻血,麵上黏糊糊的一片。
頗為熟練地開始清理現場,早在動手時,張優甚至都警惕地戴上了,防指紋的手套。
周圍也被他勘察過,確定沒有任何的監控設備,甚至謹慎起見,他還放了個乾擾信號的屏蔽器。
現代的電子設備不得不發,小心謹慎了大半輩子,他可不想在一件小事上摔倒。
‘過來。’
發出去一條信息,一輛經過改裝且無牌的車輛,快速地從隱秘處駛了出來。
胖子戴著黑頭罩,戴著粉紅色的手套,衝他比了個耶,模樣有些古怪。
“乾活。”
張優的聲音都變了,變得沉悶沙啞。
胖子一邊感歎著這家夥的謹慎,一邊把人都給捆好了,往車子裡麵搬。
天真才剛約好,明天要跟他過這邊探查情況,下午時就接到了張優發來的消息,胖子興奮地搓搓手,本來都不抱希望,沒想到還有用上他的時候。
跑這裡蹲了好久了,等得花都謝了,人可算是出現,終於有活乾了!
把三人都給挪上了貨車,胖子還特彆不解氣的,在丁主管身上狠狠踹了一腳。
就你丫的為難天真,讓黎簇受傷是吧?!
雖然是海女乾的好事,但要說這老登在其中沒摻和一腳,鬼都不信!
張優沉默地把他們拿過來的幾大箱子東西,也給搬上車,最後拿著丁主管身上摸出的車鑰匙,啟動了他們來時開的車輛。
對著胖子比了個手勢,張優直接驅車離開。
胖子按照他原先的吩咐,把人運送到指定的地點。
悠閒開著車,想到他們那大箱子裡麵裝著的東西,張優麵無表情,感情搞了一大圈,就這?!
不過也算是有點收獲,這點玩意他收回去,說不定以後有用。
這輛車以後就“報廢”了,讓他蹲了好幾個小時,張優憋著一肚子火。
另一邊的無邪還不知道,張優跟胖子已經背著他,把明天的陷阱,都已經拆光了。
車子在郊外一處荒廢的工廠停下,胖子拖著跟個死豬一樣的幾個人下來,平日外表和善的他,此刻眼神冷漠無比。
身上煞氣儘顯,哪有和藹可親的胖老板模樣。
按照張優先前的吩咐,胖子手起刀落,一點都不帶留情的。